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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回到慕青院向陆夫人汇报此事。

    此时慕青院没有别人,倒是太师难得一见的在此处。

    极少有机会见到公爹的陈稚鱼,在见到陆太师之后,稍作停顿,规规矩矩地行了礼。

    陆太师话不多,传统的士大夫模样,做了多年的重臣,身上早有一股不露自威的气势,他微微颔首,陆夫人也叫起。

    陈稚鱼从善如流,规矩地站在堂下,得了准许这才稍近一些,双手覆在腹前,将卞婆子的事一一道出。

    饶是是见过了大风大浪的陆太师和陆夫人,在听到卞婆子的所作所为后,也都沉默了下来。

    这种低劣恶俗的事情竟就发生在眼皮子底下,这么多年过去,当主子的一点没察觉,当然,这也怪不得他们,陆府人口少,说也有两百,有些都不在眼前伺候,谁又能清晰地记得每一个人,每一件事呢?

    但发生了这种事情,说到底也和上头的人放得太松有关。

    陆夫人一时沉顿,暗暗思索这些年的纰漏之处,陆太师则问她:“这个婆子,你打算如何处置?”

    陈稚鱼抬眸,神色平静,语气却稍显强硬。

    “儿媳没有打算,因为儿媳已经处置了她。”

    语言是有讲究的,她说出这句话来,绝不仅仅是一句交代,更叫人从她的语气中听出了她的愤怒和强势。

    她的强势在于她已经下达了指令,处置了那婆子,绝不允改变。

    “卞婆子作恶多端,仗着自己曾在老夫人身边伺候过,自觉有体面,有风光,不仅赌博,还强迫自己的儿媳换子,换去之后时常虐待,今日若非发生这等惊天骇俗之事,只怕这样的日子那何花和她的孩子还要再熬上几年……”

    说到此处,长出了口气:“儿媳只觉这样的人可恨,更不配被陆家好生安置,不仅收了赐给他们的院子,还将卞婆子送去了万恩农庄,终生不出。”

    陆夫人脸色变了变,这么多年,饶是她自己,都不轻易地对府中的老仆动用重罚,更别说此人还是在自己婆母身边伺候过的,老爷又极重孝道,此事……

    不由向老爷看去,只担心他下一秒就拍案而起,斥责陈稚鱼鲁莽行事。

    然而……

    “将此人送去万恩农庄,还是手下留情了,你到底年轻心软手慈,只是,你是如何想着要将他们的院子收回来的?要知能被赐院独住的人家,都是几代甚至可能是从陆家初始,就传下来的家生子,意义非同寻常。”语气说不上来是什么情绪,最后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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