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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没做过也就罢了,昨夜沾上她身,心里头就总是念着这事,想一想,他自己也觉尴尬,看她这般抗拒,陆曜坐了起来,手伸了过去,她没有躲,只是绷紧了身体,眼神都没错一下,他的手就那么停在了空中,顿默后,复又伸过去将她方才凌乱了的衣襟理了理,随后收回了手,看她抿唇轻呼吸的模样,心里暗叹一声,拍了拍旁边的枕头,道:“你若不愿,我也不能强迫你,躺下吧,早些休息。”

    陈稚鱼咬唇,抬头看了他一眼,见他温和笑着,身体就放松了下来,顺从的躺了下来,没有像刚才那样离他那么远了,等陆曜躺下来的时候,陈稚鱼才开口:“我不是不愿伺候,只是不想坏了规矩。”

    陆曜微怔,意识到她是在解释,心里一软,转过来在她背上拍了拍,低声道:“我知了,不用多想。”

    陈稚鱼深深地沉下口气,说不清是放松了,还是茫然了。

    实则昨夜都有了夫妻之实,她这般,是不是矫情了?

    可她实在怕那种感觉,她无法掌控,连自己的身体都无法控制的感觉,她害怕了。

    难怪话本子里都说,女人嫁了人,就会死心塌地做一个好妻子,原先看着觉得发笑,谁会那么傻,将自己一生都赌进去,哪怕嫁的是个不成器的,也能无私奉献自己。

    如今到了自己身上,方能知晓,有些感情一旦得到启蒙,发展迅速之猛,明明清晰的知道不该、不能,却还是会忍不住陷进去。

    她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掉入这个“陷阱”,更不敢拿自己的未来去赌,一旦全身心的交付,一旦没了后路……她都不敢想自己会变成什么样子。

    这也与她的初心背道而驰。

    屋内安静到陈稚鱼想着事都快要睡过去了,忽然听到旁边的男人说:“今天你有开心些吗?”

    睡意在这句话下消散了些,陈稚鱼睁开双眼,屋内的烛光暗了几分,她看着不甚清晰的他的影子,说道:“开心呀,练箭好玩。”

    “开心就好,京城还有许多好地方,等没事的时候,得了空我就带你出去玩。”

    陈稚鱼听得眼睛一亮,遂又迟疑了一下,道:“只怕后面是没时间呢,婆母说要带我去庄子上查个账。”

    陆曜挑眉,此事他不知,微侧了下头看她:“什么时候?”

    “婆母先前只提过一嘴,说是月底的时候去最好。”

    说罢,身边的人沉默了。

    陈稚鱼未察觉什么,自顾自的说道:“听说这个庄子已经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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