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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蜷缩起来的小腿。

    “还想听吗?我还知道更多。”

    陈稚鱼捏紧了被子,手搁在下巴下,闻言摇头,道:“大晚上的还是不要讲这些了,听着怪叫人害怕的。”

    陆曜一挑眉:“可你不是想知道答案吗?这就是答案,我还有更多答案可以讲给你听。”

    陈稚鱼蹙眉,有些反应过来,他好像是在耍着自己玩儿,抬起头来瞪了他一眼,果然见到他勾唇浅笑的样子。

    陈稚鱼哼了一声,翻了个身将背留给他,道:“左不过都没把女人的命当命,出了这样的事,都是想着去解决女人,我不要听了。”

    看她虽耍着小性子,语气却低迷下来,陆曜不由收起了玩笑的心思,在她耳边轻声说了句:“倒也不尽是这样,大齐民风还算是开明,只是贵族之间规矩颇多,既然享受了这样的荣华,也要担得起富贵之下规矩的束缚,谁都是如此,犯了禁忌,就要为自己的选择付出代价,但也有那疼女儿的,真出了这样的事,和离接回家,再不见人就好。”

    也不是说所有女人出了这档子事,就要她的命去,但大抵都是如此,这在世俗眼中,是不容挑衅的。

    陈稚鱼恹恹,她依稀记得,小的时候也有那被休回娘家的人,但却是因为男方好赌,耗光了家产,动辄就打骂她和幼儿,承受不住了才主动提出被休,只是如此也没能将孩子带出来,那人经常带着吃食去看孩子,周围的人都说她也不易,也有人说她为了孩子也该忍一忍。

    可师父却说,明明错的是男人,一个二个都要来苛责被伤害的女人,好没道理,正是这一句话,让她在那么多的声音中看到了一束光,那是与日光全然不同的,仿佛黑暗里劈开了天线,撒下来的一道金光。

    自此,面对一些事情,她的想法也不再人云亦云,她和师父一样,看不上那些只会欺负女人的孬种,也瞧不起任何事情发生了,都要有女人去背的窝囊废。

    但是,这世间大部分的人都是那个想法,反而显得她与师父像个异类。

    如今她已经无比确信,若非今天给陆芸验身,若非这验身的结果是好的,陆夫人说要杀她,绝非是吓唬。

    或许对陆家来说,杀了一个名节有损的庶女,大伯一家也不该有任何怨言,反而要感恩这种做法。

    见她没什么动静了,陆曜沉默下来,朝她靠近,又捡了个好的与她说:“我又想起来一事,对女子没那么苛刻……”

    陈稚鱼睁了睁眼,轻声说道:“好了,大少爷,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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