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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的翅膀”

    云杉朝郁清看去,借助灯光才看到郁清的羽毛间沾着血液,很不明显。

    羽毛重新突破血肉的是很痛的,郁清却一直神色如常,一声也没吭。

    这才叫云杉完全忘了这件事。

    “你过来,翅膀在流血为什么不说一声。”

    “不必。”

    郁清愣了下,略显冷淡地想要回绝,但云杉已经无奈地将他拉过来坐下。

    又拿起刚刚的伤药给郁清涂抹起来。

    大审判长再怎么冷心冷清,也是第一次近距离接触雌性。

    还是直接上手触摸翅膀这种地方。

    自从觉醒异能以来,这种疼痛简直是家常便饭。

    这还是第一次有人这么快注意到他翅膀上的伤口,而且为他上药。

    云杉很认真,所以凑得很近。

    她看见黑色羽毛下血肉撕裂,看上去真的很痛,下手不由更轻了。

    冰凉的药膏和丝丝温热的呼吸打在翅膀上。

    郁清忍不住想把翅膀合拢。

    “现在还不行哦,药还没上完,忍一下。”

    云杉以为他终于觉得痛了,眼疾手快挡住他的动作。

    “”

    郁清张了张嘴,什么都没说,只是手指蜷缩,手背上的青筋都凸显出来。

    直到终于结束,他才松了一口气,将翅膀收了起来。

    “这孩子要怎么办。”

    云杉怀中的小狼有些苦恼道。

    “我去昨天捡到他的地方看看吧。”

    “好,我随你一起去。”

    郁清跟随在他身后,履行着雄性对雌性保护的职责。

    昨日云杉雌性的身份已经暴露,今天也没有隐藏的必要了。

    路过的雄性都忍不住用崇拜又憧憬的眼神看着她和郁清,但都不敢上前。

    等找到昨天的地方,云杉发现这竟然是一个斗兽场,小狼是被拴在了后门。

    斗兽场的工作人员一看云杉在这里停留,立刻去喊自家老板。

    老板很快堆满笑脸迎了过来。

    “我昨天看它被锁在这里,才把他救走了,这是怎么回事?”

    云杉怀抱着小狼,朝地上的锈迹斑斑的锁链看去。

    老板先是对云杉进行一大段赞美的话,才讲到正题。

    “这是我们斗兽场的一名选手,但因为屡次失败暂时无法再上场,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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