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
关灯

语速:
2x
3x
4x
5x
上一页    存书签 下一页
的讥讽。

    她哪来的底气当初可是她死皮赖脸向我求婚。

    你不知道,她妈生下她就死了,她从小活得跟条狗一样,他爸喝醉了就打她,现在她怀了我的种,名声也臭大街了,除了我大发慈悲,谁还会要她这个破鞋

    赤裸裸的得意,在他脸上淋漓尽致。

    轰——

    我大脑一片空白,脚下虚浮,全靠死死抠住门框才没瘫软在地。

    我和程野大学时相识,辩论赛上势均力敌的较量,最终他输的心服口服。

    只那一面,从此他对我展开热烈的追求。

    替我勤工俭学,图书馆偶遇,大雪天给我买烤红薯……我从未心动过。

    直到那天醉醺醺的父亲将我堵在校门口,撕扯我的书包要钱。

    程野像头暴怒的狮子冲过来,一拳砸在我爸脸上,将我护在身后。

    滚,别碰她!

    那一拳,彻底砸碎了我高高筑起的心防。

    他侧头听我哭诉原生家庭的不幸,搂紧我,说他就是我的救赎。

    我以为他朝我走了九十九步,最后那一步,该由我来走。

    当我穿着婚纱向他求婚时,向来体面的他哭得像个孩子。

    可我却忽略了,角落里程悠哭着跑开的身影。

    还有,程野随之飘忽的眼神……

    原来八年的情深意重,不过是自欺欺人的笑话。

    我赤诚向他袒露的伤口,终究变成了刺向我的刀。

    病房里,程悠急不可耐拉起程野的手,按在自己胸口。

    哥哥,你听……跳的好快……。

    程野喉结剧烈地上下滚动,顺从地俯下身。

    程悠突然低头,二人的唇瓣近在咫尺,赤红的耳尖暴露着汹涌的情潮。

    悠悠,你还怀着孕。程野声音沙哑。

    我就要嘛。程悠双手如蛇般缠上程野的脖子。

    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我猛地转身,不再看那肮脏赤裸的一幕,踉跄着冲进妇产科。

    医生——

    我,要,打,胎。

    冰冷的手术台上,随着麻药生效,带走痛感,也短暂地带走了烦恼。

    术后,医生问我要不要再看孩子一眼。

    我麻木起身:不了。

    麻烦找个箱子装起来吧。

    它将是,程野最好的新婚礼物。

    刚回到家,手机震动不停,是我爸一条接一条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