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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的腰杆都弯了下去。

    被解开的裙子松松垮垮的,拉链都未曾整理,就这样袒露着女人大片雪白的背脊。

    靳擎屿甚至能看到,她因为弯腰而明显凸起的脊骨。

    眸光一片暗沉,靳擎屿的手抬起来又放下,最后还是没再碰到姜星杳。

    他给林妈打了个电话,让林妈过来守着姜星杳,就拿了车钥匙出去了。

    直到关门声响起的时候,姜星杳依旧觉得心脏疼得都喘不过气来。

    靳擎屿并没有走,他坐在车里给许特助打了电话,要了今天下午餐厅的监控。

    视频从姜星杳进门的时候开始播放。

    他没有快进。

    就这样定定地看着。

    他看到男人绅士地为他的太太拉开座位,又坐到了对面。

    监控没有声音,他听不到两个人在说什么,只能看到多是男人在侃侃而谈,他的太太只是冷漠又疏离地坐着。

    在监控过了一半的时候,不知那个男人又说了句什么,他一向冷漠的太太笑了,连那双总是清冷的眼睛里都透着光。

    靳擎屿从来都没有见过,他的太太笑得这样好看。

    哐当一声闷响,手砸在了方向盘上,姜星杳那张过分明艳的笑,就像是一根刺一样,正扎在他的心脏。

    他的太太,从来没有对他这样笑过,却对一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野男人笑得那么明媚。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他甚至以为姜星杳永远都不会这么笑的。

    许特助没有走,透过半开的车窗,他看着靳擎屿阴沉的脸色:“靳总,您没事吧?”

    靳擎屿点了一支烟。

    尼古丁的味道短暂麻痹大脑,他说:“去查查太太今天出去做什么了,那个和她在一起的人是谁?”

    姜星杳在沙发上坐了大半个小时,才堪堪缓过神来。

    她没有听到车子的引擎声,她知道靳擎屿根本没走。

    折腾了一天,姜星杳只觉得身心俱疲,她已经没有力气再去想靳擎屿为什么不走了。

    回到卧室,姜星杳直接把门反锁。

    她简单的冲了个澡,回来的时候,透过被风扬起的帘子,她还是看见了停在院子里的宾利车窗半开,男人的手肘撑在车窗上,指尖夹着一支烟,橘红色的火苗明明灭灭的。

    在旁边的地面上,是散落了一地的烟头。

    姜星杳只看了一眼,就把窗帘彻底拉上了。

    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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