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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曾攀爷孙俩对视一眼,心里都有些不祥的预感。

    ……

    饭后。

    赵策同林清音朝爷孙俩辞别,一同走出曾府。

    林清音定定看他,杏眸闪过一抹诧异:“听说赵公子幼时曾落过水,在那之后就对水避之不及,连船都很少坐,这些漕运的改进之法,你究竟是怎么想出来的?”

    原主怕水??

    赵策闻言也是震惊不已。

    要不是她突然说起,他都忘了还有这茬了。

    见此林清音忙又补充了一句:“我没有特意调查赵公子,这些话是我听人说起的。”

    想到在县学入读的嫡兄赵乾和侯虎,赵策一挑眉:“是侯虎?”

    赵乾性子傲的很,跟他这种废材说话,都觉得是在虚度光阴,怎么可能像长舌妇一样,在别人背后说三道四?

    会说这话的,只有侯虎。

    他还真是一如既往的讨人厌啊!

    见赵策随口一猜就猜对了,林清音微微一怔,随即失笑道:“对,自雅集结束后,侯虎就跟赵案首闹掰了,搬了出去,他觉得是你对赵案首下了咒,最近一直在调查你,还准备请高僧开坛做法,收掉你。”

    赵策一听,表情就跟见鬼了似的。

    不是吧?侯虎被他给刺激疯了?怎么连下咒都整出来了?

    想到她刚才说的侯虎跟赵乾闹掰,他啧了两声,语气又惊讶又嫌弃:“所以侯虎一开始是跟赵乾同住的?”

    虽然在大炎,两个男人一起交流人生,被叫做“雅好”,但作为在红旗下长大的正直青年,他还是难以接受搞基。

    林清音眨眨眼,觉得赵策所说的同住跟她表达的意思不同,但又没有证据。

    她沉默了一下,才道:“总之,赵公子近日出门小心些。”

    “我一个大男人,他还能把我怎么着?”赵策哭笑不得地说道,“倒是林姑娘你出门才要小心,我记得在雅集上,侯虎对你很上心,他应该没那么快放弃吧?”

    “我爹已经警告过他了,他应该没胆子再来纠缠我。不过还是谢谢赵公子的提醒。”林清音朝赵策摆摆手,便坐上马车,回家去了。

    赵策则返回书院,继续上课。

    谁也没有注意到,巷尾背光的拐角处,一名面色阴沉的男子正站在那里,拳头攥得咯咯响。

    正是刚才赵策二人提到的侯虎。

    他听说赵策来了曾家,就想过来看看,到底是坊间谣传,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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