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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板,有可疑的、弯弯曲曲如蚯蚓的孔洞。

    前台的小姑娘看起来也就十八九岁,一脸未脱的稚气,在看电视重播的电视剧,声音开得很大,应当是一首电视剧的片头曲。

    “把你放在心上,虔诚地焚香;剪下一段烛光……”

    泡面特有的油腥味和粗暴简单的调料味又冲又重,晚上冷,房间不透气,闷起来让人窒息,叶洗砚紧皱眉头,看了眼有着不明污渍的猩红色沙发,最终选择站着。

    杨全在车里等。

    叶洗砚认为自己需要和千岱兰好好谈谈。

    关于那个名为“红”的服装店,从她母亲口中套出来的信息——

    他意识到对方似乎并没有去学校读书。

    “嘟————呜————”

    “哐且哐且哐且哐且——”

    火车的鸣笛和声音清楚地透过薄墙,传入头脑中,聒噪得令人厌烦。叶洗砚等着前台小妹打完电话,不到五分钟,就听到啪嗒啪嗒啪嗒声。

    只穿了白色t恤的千岱兰从昏暗的楼梯口露出身影,头发看起来刚洗过,干净又清新,雪白的胳膊雪白的脸,和周围的脏乱格格不入。

    叶洗砚清楚地从她脸上看惊慌。

    包括她眼中面无表情的自己。

    “我们需要谈谈,”叶洗砚平静地说,“去你房间,还是上我车里?”

    千岱兰选择了前者。

    从见到叶洗砚的第一眼后,她就意识到露馅了。

    小心脏一直噗通噗通地跳个不停,千岱兰还有些奇特的难受和羞耻感,不仅仅是谎言被戳穿的羞耻,还有些东西,朦朦胧胧的,她分不清来源。

    什么时候出现的破绽?叶洗砚怎么能找到这里?他去借了警犬吗?一路闻着她的味找来的吗?

    千岱兰不知道。

    她喜欢看别人热闹,不代表喜欢让别人看自己热闹,直到叶洗砚进了她那破旧的小房间,关上门,装好生锈的防盗链后,她才转过身,叫了一声哥哥。

    叶洗砚没看她,正在看这个房间。

    他对这个房间的观察让千岱兰潜藏在内心深处的羞耻愈发严重。

    她要不能呼吸了。

    叶洗砚的视线扫过看墙上的过时海报,银色黑底的传统热水壶,脚下还踩着什么东西,他挪开脚,低头看,发现那是一张从门缝里塞进来的彩色小卡片,上面印着穿半透明制服的女孩和酒红色吊带蕾丝裙的丰腴姑娘,旁边是大剌剌、醒目加粗的红黑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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