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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情心,借机谋求利益;

    可现在,她真丢了工作,反倒不愿意对他讲,不想让他觉得自己非常可怜。

    她这要命的自尊心。

    就像很久之前,再怎么为穷苦而难堪,也不肯接受叶熙京过分给予的钱。

    千岱兰擦掉眼泪,继续若无其事地回:「是的呀,哥哥怎么知道?」

    刚发出去,就收到了短信。

    叶洗砚:「抬头看看」

    千岱兰愣了一下,抬头。

    新安装的路灯在此刻一盏盏亮起,从她身侧一跳一跃着向前,一直跳跃到狭窄的巷道最前,那最前处站立着身着黑色羊绒大衣的叶洗砚。他头发剪短了些,皮肤也比去年分别时更白了,这种变化让他比千岱兰梦中得更要温文尔雅、风度翩翩。

    叶洗砚向千岱兰走来,含笑:“好久不见。”

    两难

    脆皮红烧乳鸽,香煎蚝王,嫩香椿芽拌豆腐,配了莼菜和豌豆的狮子头;狮子头是鱼肉做的,又弹又紧又结实,最后一道菜是春笋菌菇煲三黄鸡。

    热气氤氲的餐桌上,叶洗砚告诉侍应生,给千岱兰单独上一份鲜笋虾饼,以及一份米饭。

    他依旧控制着碳水的摄入。

    叶洗砚这次来北京,是短暂出差,停留不过三四天,就要继续回深圳。

    千岱兰本来不想将这些烦心事告诉他,她现在已经意识到学历就是严重的短板,即使叶洗砚能帮她这一次,以后呢?难道真要挂在叶洗砚身上、像个躲在袋鼠妈妈育儿袋里的小袋鼠?事事都要他帮忙?

    要她以后永远都打着“叶洗砚(女)朋友”,遇到点什么事都要说“我是叶洗砚(女)朋友”,这未免也太可怕了。

    且不提以后叶洗砚交不交女朋友的事,依附别人可不是“一招鲜吃遍天”,她如果只有这一个解决手段,未免也太立不起来了。

    叶洗砚没问工作方面,他只让千岱兰试各种各样的菜,笑着问她感觉怎么样。

    “我前段时间去了广州的一德路,两边都是海鲜干货;朋友在那边开了个小店,卖从南海捕捞、运来的海味,”叶洗砚说,“广州人在吃上用心,爱炖汤煲汤,他送了我些花胶和雪蛤,说比较适合女孩子吃——我自己吃不了,你喜欢自己做晚餐,刚好拿来送你。东西在车上,菜谱和需要的配料也有,等会儿拿给你。”

    千岱兰低着头说好。

    她知道一德路,沿着一德路往西直走,经过越秀儿童公园,走过一片卖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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