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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砚的喉结所捕获,在他脖颈一道青色青筋的旁侧,特别的凸出、明显,冷不丁。

    千岱兰想起叶熙京和殷慎言,她也因为好奇摸过他们两个人的喉结,只是叶熙京明显还未长成熟,被她摸喉结的时候一直笑着说痒,他皮肤很软,也很嫩;殷慎言呢,变声期前的他声音很温柔,变声时像个脾气暴躁的鸭子,嘎嘎嘎了好几年,才终于成了现在这种低沉的声线,千岱兰摸喉结的时候,他一直低着头,头发遮住眼,忽然没好气地说不要再碰了很难受赶紧松开——

    叶洗砚呢?

    她不知道叶洗砚的成长,只见识过他的成熟——她前男友的哥哥。

    初见时,他就已经熟了。

    千岱兰确信自己被蛊惑了。

    因为她忍不住向叶洗砚走了一步。

    istletoe,槲寄生,kiss

    under

    istletoe。

    欧美一些国家的习俗中,站在槲寄生下的人不可以拒绝亲吻,而在槲寄生下接吻的情侣会幸福终生。

    叶洗砚一直在宽容地笑着看她。

    他右侧脸颊的小酒窝,浓长眼睫毛投下的阴影,嘴唇薄,没有唇纹,看起来很软。

    千岱兰更渴了。

    喉咙里有蚂蚁在爬,蜜蜂在飞。

    她已经走到叶洗砚面前,距离近到千岱兰看到他下巴处一粒漏网之鱼的胡茬,很小,很短,摸起来一定是又扎又硬的触感。

    微涩微苦的温厚乌木香,他姿态很放松,微微俯身:“抱歉,你是不是对我说了什么?我没听清。”

    “没有……”千岱兰说,“没有。”

    她踮起脚尖,但没有闭起双眼,直视叶洗砚,但看不到他的情绪,读不出他的心意。

    我一定是被蛊惑了。

    我一定是被蛊惑了。

    我一定是被蛊惑了。

    千岱兰暗暗地念,她知道眼前的人是谁,是她的贵人,是金光闪闪、纵容、默许她狐假虎威的靠山,是能领她更进一步的引路人,是前男友的哥哥,是……

    冷不丁,千岱兰想,不知道叶熙京现在在什么地方。如果他看到眼前这一幕,一定会气到大叫然后大吵大闹问她在做什么,是不是为了他才蓄意接近他哥——

    这样的念头让她短暂清醒,身后有人说着“借过”,空间狭窄,千岱顾忌面前的叶洗砚,侧身躲避,但肩膀还是被不小心撞了一下;她心乱如麻,肩背一痛,被撞得不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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