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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帮忙,可能,去年我就已经回沈阳了。”

    她听到叶洗砚问:“你哭了?”

    千岱兰吸着气:“没有,就是刚刚脚踢在沙发上,老疼了。”

    她还想把丢脸的眼泪憋回去,看地毯上的花纹,不看他。

    良久,她听见叶洗砚淡淡的声音。

    “哭没什么丢人的,想哭就哭,”他说,“不过,今晚我还要请你和你店长吃饭,现在你哭红了眼,是不是还要想理由应付你们店长?”

    千岱兰不敢信自己的耳朵,她问叶洗砚:“你答应了?愿意和我们一起吃饭?”

    “为你那双漂亮的眼睛着想,”叶洗砚没有正面回答,上前一步,低头,看着千岱兰的眼睛,“就算你有什么伤心事,还是忍到我们晚饭后、再去大哭一场吧。”

    孔雀

    那份蛋糕,最终是杨全和千岱兰、麦怡三个人一块吃了。

    “我差点给忘了,”杨全推了下眼镜,告诉千岱兰,“洗砚哥这两天的确在控糖。”

    他们仨聚在杨全的房间中——和叶洗砚一样,他住套房,助理也是同样的套房,只是略微小一点,但也比千岱兰和麦怡那种标准大床房空间大。

    蛋糕上用的是新鲜水果,红提,无花果,树莓,蓝莓,蜜瓜,千岱兰狠狠大吃一口,问杨全:“为什么要控糖?”

    杨全说:“洗砚哥的习惯,隔一段时间就控糖,糖分多的水果也不吃;他好像提起过一次,也说是出差时很难保证充足的健身时间,所以就得控糖来保证身体……”

    千岱兰说:“明白了,年纪大了,不是十七八、代谢超级旺盛的时候了。”

    十七八岁的千岱兰,在批发市场上干得热火朝天,每天晚上还得多吃一碗饭。

    生冷不忌,也不控制什么饮食,天天高油高糖的营养米线麻辣烫,也不会胖。

    “唉!唉!唉!”杨全差点被蛋糕噎死,紧张不安地四下看了一圈,才对千岱兰比划,“可别,可别在他面前提年龄的事!”

    千岱兰哈哈笑:“洗砚哥年纪也不大,我就是说——不是十七八岁了而已。”

    杨全语重心长:“反正别提这个,也别提什么代沟啊之类的,他可不愿意听到你这样的小姑娘说和她有代沟了。”

    旁边的麦怡,本来想试探千岱兰话语的真假,想看看她是真熟还是假熟;听她说,叶洗砚请她和杨全吃蛋糕,半信半疑地过来,现在看千岱兰和杨全这样相熟,也就放了不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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