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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医生。心理医生。

    身为心理医生最常被问及的问题,是天底下那麽多各行各业,为什麽偏偏选择这一行?

    论钱,它不是最丰厚的,论权,它更是难沾上边。若说它轻松只是个动动口的行业,但风险倒bga0行销的要来的高,他们错失的是钱,我们很可能会赔上x命。不去算上那些情绪易动容易自残的病患,偶尔地遇上那些拿刀拿枪的,也实属正常。这也是为什麽心理医生的办公桌下大多都按有警报装置,以备这不时之需。

    再说了频繁面对这些充斥着满满负能量,将身边的每个人每个动作都巨细靡遗地放大,焦虑、忧郁、猜忌、疾世、愤俗。

    跟处在边缘上的人交心,久了自己也难逃陷入jg神紧张低迷里,所以最好也要有固定能探访的同行。

    记得很多前辈给予的建议都是适度的与病患保持距离,心灵,也包括r0ut。就如同深陷角se难以自拔的演员那般,医生也很容易在过度关怀自己的病患中沦陷。那样的话不难看出其背後多少带着故事。对于不可为而为之的事,人往往对其有着着魔般的激情。

    致命的诱惑,带着被惹官司的风险。

    大约一年前,叔叔捎来了一通电话,告知了父亲罹患癌症的事。癌症这两个字在那一瞬间再次震撼了我的世界,在电话那头的我愣怔了好久,传来了久久的沈默。

    我在想,那是否是我们家的宿命?癌症是否会再次夺走我家人的生命?

    母亲在我十五岁那年患癌过世了。

    时隔二十年噩耗再次拜访了我们家。

    接到这通电话时,我已在纽约工作快五年了,但我仍没有过多的犹豫,毅然决然地辞工返乡。

    处理了一堆琐琐碎碎的事物,五个月後,经友人介绍顺利地入职了一间小规模的jg神诊所。这麽多年在外飘回家竟意外地多了份踏实感。

    疾病将疏远的亲情重心凝聚了起来,握起病床上刚做完化疗的父亲的手,大大厚实的手掌,记忆里浮现小时候父亲牵着手走在商场的画面,成年人的触动往往就在这般简单的瞬间。很多逝去的,疏离的,在轻轻牵起他手的那刹那似乎已胜过了千言万语。

    心头的感触化不做言语,只能用力的握紧那双手。

    回到熟悉的地方,走在路上,每一处转角、每一个街角都充满了记忆的味道,感觉仿佛融入了一幅熟悉的画卷中。时间透过记忆在这里变得缓慢而温柔。

    不久前在纽约的时候,我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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