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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腿根湿痕,竟拉出晶亮银丝。

    “这贱穴…”赵崇突然掰开两瓣雪臀,指腹按住那颗翕张的粉蕊,“倒是训练有素。”

    沾着前液的指尖突然捅进半截,搅出咕啾水声,“里头怎么还含着玩意儿?”

    拇指恶劣地揉开艳红穴口,缅铃被推挤着发出淫靡嗡鸣,“骚水都流到脚踝了。”

    老太监调教多时的身子早学会讨好男人,后穴自发蠕动吞吐着银铃,挤出更多透明肠液。

    “啊嗯…别抠…奴才受不住…”假山石棱角磨着胸前茱萸,两点乳粒硬得生疼。

    他故意扭着腰让银链晃得更响,这是老畜生教的把戏——武将最吃这套放荡模样。

    “唔啊…大人别…啊哈!”皇帝浑身剧颤,缅铃被手指推得更深,直顶在前列腺上碾磨。

    他十指在石面上抓出白痕,龙根噗滋射出一股清液——竟是被活活玩出场潮吹。

    赵崇抽出手指,带出一道银丝:“原来是个被玩烂的贱货。”

    “自己掰开屁股,求爷用鸡巴喂饱你。”赵崇的声音像砂纸磨过他耳膜,“让本官看看有多馋。”

    “奴…奴才…”皇帝哆嗦着伸手向股间,指尖陷入软弹臀肉时,后穴竟条件反射般收缩出淫荡水声。

    当他亲手掰开那处粉嫩时,月光清晰照见里头翕张的媚肉,晶莹黏液正顺着股沟缓缓下流。

    “求大人…用龙根…”他仰起潮红的脸,喉结滚动着吐出淫词,“…捣烂奴才的骚穴…”

    滚烫凶器抵上湿淋淋的穴口时,皇帝突然想起今晨老太监往他直肠里灌的玫瑰膏。

    那药膏此刻正被体温融成蜜水,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淌,在石面上积成小小水洼。

    指尖陷入臀肉的触感清晰得可怕。当紫红龟头破开褶皱时,皇帝终于发出不似人声的呜咽。

    太胀了……赵崇的阳物比老太监用的所有器具都粗壮,青筋暴起的热铁捅进来时,他险些晕过去。可随即而来的快感却如潮水般淹没理智,他疯了一样扭着腰往那根凶器上套,全然忘了自己是一国之君。

    “嘶……你这骚货……”赵崇掐着他的臀肉发狠冲撞,“怎的这般浪?”

    皇帝被顶得语无伦次,眼泪口水糊了满脸,却还记着压低嗓子浪叫:“大人……再深些……啊啊……顶坏奴才……”

    那物尺寸远比玉势骇人,冠棱刮过肠壁的酸胀感让他脚背绷直,趾甲在石面上刮出细痕。

    “夹这么紧…”铁掌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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