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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

    但我心里知道——

    从果果七岁那天被剪裤子、跪回家的那一刻起,

    这个家,就没了。

    离婚那天,朋友圈都在热议。

    【当初的学霸夫妻也离了。】

    【听说女的跟投资人跑了,男的精神出了问题。】

    【他们家女儿不是前阵子闹得挺大的那个吗】

    我没回应,没解释。

    解释,是弱者才做的事。

    我拿着离婚证,第一件事,是找人,伪造了一份精神病记录。

    对,假的。

    我主动送自己进精神病院。

    你问我为什么

    因为这个社会,只会倾听疯子说的话。

    而一个精神病患者的记录,能让我摆脱监控、法律、限制和那些正义的约束。

    我要做的事,不适合正常人去做。

    精神病院的门关上的那一刻,我笑了。

    旁边的病人朝我咧嘴笑:你也疯啦欢迎回来。

    我点点头:疯了。很疯。

    我在病房里待了三十天,什么都没干,除了看书、锻炼和想办法疯得更像。

    我看的是《枪械拆解图解》《心理控制术》《刑事调查与证据回避》《特种兵生存手册》。

    我学得很快。

    因为我清楚,我的时间不多了。

    那些孩子的父母已经开始活动,删除监控、篡改资料,甚至反咬我过度维权、妨碍秩序。

    他们有钱、有关系、有圈子。

    而我只有一把心火,和一个理由。

    我的理由,是果果那双躲在电梯角落、想遮住自己屁股的眼睛。

    一个月后,我出院。

    没人管,也没人拦我。

    我有了出院证明,标签也贴上了:

    精神不稳定患者,请勿接触敏感事件。

    这很好。

    以后我的疯狂,就有了解释。

    我买了把仿真枪,在郊区的射击场租了一块地,开始练习。

    我加了几十个特种兵退役群、野狗养殖圈子、前刑警交流群。

    我说:我要找一条最凶的狗,一条能咬死人、不认主的疯狗。

    一周后,我提回了一只墨黑的比特。

    起名:哈迪斯。

    冥王之犬,地狱之口。

    它看着我,就像看着另一个疯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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