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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的,不该问的就不问。

    想到这儿,他交代了几句注意事项后,便带着医护人员离开了病房。

    一时间,病房里又只剩下简栀和穆景琛两人。

    两人很默契,什么事都没提。

    穆景琛将手中的餐盒放在桌上:过来吃点东西。

    简栀没有拒绝,她本就身体不适,又确实饿了。

    到了这个时候,她不想和自己的胃过不去。

    她慢悠悠下了床,走到桌边才发现,桌上的东西摆放得整整齐齐。

    一碗云吞面正冒着热气,翠绿的小葱点缀其上,看着十分诱人。

    穆景琛随口说道:还是从前那家老店买的。

    简栀这才注意到,他的外套上有大片水渍,显然是走得太急,连伞都没顾上打。

    她舀了一勺汤喝,又夹起一个云吞送入口中。

    今天做云吞面的师傅,是不是心情不好

    穆景琛身形微顿,问道:怎么了,面有问题

    简栀耸耸肩:十年老店的云吞咸得齁人,师傅怕不是把眼泪当调料使了。

    穆景琛一时语塞。

    他本就不惯下厨,这两日又事情多,云吞馅腌得仓促。

    居然失手了

    简栀抬眼瞥了他一眼,没多言语,低头继续吸面。

    她胃一直不好,最严重那次是大学得了急性胃炎。

    奶奶在乡下,简栀怕花钱,咬牙硬扛了好几天。

    疼到直不起腰时,是穆景琛黑着脸把她抱上车送进医院。

    那段时间她吃什么吐什么,就馋家乡的云吞面。

    穆景琛不知从哪弄来一碗,面汤浮着油花,云吞皮破了好几个。

    神奇的是,她吃完居然没吐,甚至靠着床头把汤喝了个底朝天。

    简栀问穆景琛面是哪买的,他只说是街口的一家老店。

    熬到出院那天,奶奶佝偻着背出现在医院门口。

    简栀没告诉任何人自己住院的事,不用猜也知道,是穆景琛派人接来了老人家。

    奶奶从衣服内袋掏出张车票,掌心汗津津地展开:囡囡看,阿嬷坐硬座来的,不用担心花钱。

    简栀看着那张车票,眼眶发涩。

    从南城到帝都,要坐三十几个小时的绿皮车。

    奶奶膝盖积液的老毛病,怎么经得起这么久的颠簸

    卖鸡卖了百蚊,车票花了六十......奶奶捏着皱巴巴的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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