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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口冷气,似乎明白了什么,奋力挣扎起来。

    缠住他肩膀和手臂的男人靠在他身上,借着自身的体重发力将他拽倒,天残脚站不住,倒在了地上,咚的一声闷响后,脑袋砸在乱石间,瞬间发蒙。

    萧见信正一言不发地压制这个男人,身后的郎姐越出。

    月光下泛着冷意的银光一闪,钝器入肉的声音响起:

    “噗嗤!”

    一串冒着热气的鲜血溅在了萧见信的脸上。

    他死死捂住的男人在脑震荡冲击中抽搐了一下,鼻间喷出了炙热的气息,喉咙里也挤出了被死死堵住的含糊惨叫:

    “唔嗯!”

    郎姐纤长手指中的剪刀闪烁的光芒蒙上了一层血色阴影,尖端深深扎入了天残脚的眼眶中。

    她的五官模糊在黑夜里,但那漠然的双眼清澈明亮。

    剪刀正在她的指间缓缓转动,天残脚随着动作在萧见信的身下痛苦地挣扎。

    “唔!唔嗯!”他痛苦至极地费力发声,“唔,求你…放过…唔……”

    萧见信没说话,郎姐的脑袋却猛地凑近了天残脚的另一只眼,低声道:

    “喜欢老娘的大剪刀吗?”

    说着她又狠狠扭了几下,引得天残脚颤抖得像个筛子。鲜血几乎浸湿萧见信的手了,她才拔出了剪刀,对萧见信道:“把他扶起来。”

    萧见信费劲地抬起天残脚。

    郎姐见天残脚还在挣扎,举起剪刀往他裆部狠狠一扎。

    “呃——!”他双眼一瞪,瞬间软了下去,没了力气。

    天残脚绝望地被他们搬到了另一个方向,放在了一块平台上。

    他躺在冰凉石板上,因为疼痛已经气若游丝,没有任何起身反抗的力气了。

    萧见信喘了口气,“怎么办?全是血,在外面洗不掉,怎么交代?”

    郎姐冷静至极。

    “我下午在这附近找到了一个游荡的丧尸,把丧尸引过来,吃掉他,然后——”

    月亮挂在了最上空之时,废墟深处忽然响起了一道女性的惨叫:

    “啊啊啊——!”

    凄厉的惨叫声让郎哥终于从熟睡之中惊醒了。

    他猛地起身,发觉篝火已经灭了,热量几乎尽数散去,似乎人已经离开很久了,周围的睡袋全部空空如也。

    郎哥立刻钻出睡袋,带着手枪和武器朝着惨叫声所在的位置跑去。

    等到他终于跑到了附近,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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