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下班我再也没见过他。
林亦每每见我伸着脖子朝他家望,他就笑话我。
玩儿脱了吧
我傲娇的仰着头。
脱什么一个傅珩罢了。
你不说了吗玩玩儿而已,谁还当真
人都说背后不能说人。
可我不长记性。
我话音刚落。
傅珩就从楼梯间里走了出来。
经过我身边的时候,我闻到了他身上淡淡的烟草味儿。
他以前不抽烟的。
林亦一愣,赶紧朝我靠了过来。
傅医生早啊。
傅珩连目光都没分给我们,直直的开门进家。
然后砰的一声关门。
林亦摸了摸鼻头:姐,你这次怕是真的玩儿脱了。
我把这事儿说给苏乐听了。
苏乐大腿一拍。
姐们儿牛啊!高岭之花都被你踩了!
我本来有些低落的情绪一下就被调动了起来。
再加上喝了点酒,我的情绪需要找到出口。
就是,我还以为什么高冷男神,不过如此!
苏乐朝我拼命眨眼。
我没懂。
等我转身的时候,我看见了傅珩的影子。
谁来告诉我,为什么我会在同一个阴沟里翻两次的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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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是有点愧疚的。
但想起他啃完我就玩消失,也丝毫没给我留面子。
愧疚感一下就消失殆尽。
喝多的我晚上做了一个好长的梦。
梦到那年我肚子疼给他打电话。
他却说他很忙,让我打120。
我反复说我很难受,他挂了电话。
手术麻醉醒后,我第一件事就是拿出手机给他发消息。
我们分手吧。
我以为他很忙可能根本看不见。
可是他秒回了。
简简单单一个好。
一个字,就像一颗子弹,射进了我的刀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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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最近两天茶饭不思,还头晕恶心。
林亦说我肯定是害了相思病。
但我知道没那么简单
想起之前跟傅珩做的极限运动。
一瞬间我就像被恶魔掐住了喉咙,呼吸都有点困难了。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