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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下班我再也没见过他。

    林亦每每见我伸着脖子朝他家望,他就笑话我。

    玩儿脱了吧

    我傲娇的仰着头。

    脱什么一个傅珩罢了。

    你不说了吗玩玩儿而已,谁还当真

    人都说背后不能说人。

    可我不长记性。

    我话音刚落。

    傅珩就从楼梯间里走了出来。

    经过我身边的时候,我闻到了他身上淡淡的烟草味儿。

    他以前不抽烟的。

    林亦一愣,赶紧朝我靠了过来。

    傅医生早啊。

    傅珩连目光都没分给我们,直直的开门进家。

    然后砰的一声关门。

    林亦摸了摸鼻头:姐,你这次怕是真的玩儿脱了。

    我把这事儿说给苏乐听了。

    苏乐大腿一拍。

    姐们儿牛啊!高岭之花都被你踩了!

    我本来有些低落的情绪一下就被调动了起来。

    再加上喝了点酒,我的情绪需要找到出口。

    就是,我还以为什么高冷男神,不过如此!

    苏乐朝我拼命眨眼。

    我没懂。

    等我转身的时候,我看见了傅珩的影子。

    谁来告诉我,为什么我会在同一个阴沟里翻两次的船

    13

    其实我是有点愧疚的。

    但想起他啃完我就玩消失,也丝毫没给我留面子。

    愧疚感一下就消失殆尽。

    喝多的我晚上做了一个好长的梦。

    梦到那年我肚子疼给他打电话。

    他却说他很忙,让我打120。

    我反复说我很难受,他挂了电话。

    手术麻醉醒后,我第一件事就是拿出手机给他发消息。

    我们分手吧。

    我以为他很忙可能根本看不见。

    可是他秒回了。

    简简单单一个好。

    一个字,就像一颗子弹,射进了我的刀口里。

    14

    我最近两天茶饭不思,还头晕恶心。

    林亦说我肯定是害了相思病。

    但我知道没那么简单

    想起之前跟傅珩做的极限运动。

    一瞬间我就像被恶魔掐住了喉咙,呼吸都有点困难了。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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