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梦在咖啡厅堵住我:至少听听他的解释!
我搅动着冷掉的拿铁:证据确凿。
那为什么还留着这个她突然拉开我包,露出灰色围巾一角。
我夺过包冲出咖啡厅,在拐角撞上一个坚实的胸膛。
冷凌的气息扑面而来,我僵在原地。
让开。我的声音抖得不像话。
他侧身让路,却在我擦肩而过时低声道:IP地址是伪造的。
我没有回头,但脚步慢了一拍。
当晚公寓停电,我点着蜡烛整理文件。
文件夹里滑出一张陌生名片——竞标会评委史密斯。
背面写着一行字:有人出双倍价买你的失败,但我欣赏你的才华。
烛光摇曳中,我忽然想起冷凌当时紧皱的眉头。
手机亮起,李梦发来一张照片——冷凌办公室的监控截图。
林薇正用他的电脑,时间显示竞标前夜2:16分。
我盯着照片直到眼睛发酸,却没有回复。
凌晨两点,我鬼使神差地拨通了那个陌生号码。
响铃三声后我挂断了,把手机扔到沙发另一端。
三分钟后,门铃响了。
透过猫眼,我看见冷凌站在走廊,头发还在滴水。
下雨了。他对着门板说,仿佛知道我在看。
我没有开门,但也没有离开。
我们就这样隔着一道门,站到天亮
6
公司破产通知送达的那天,我坐在空荡荡的办公室里发呆。
周毅突然冲进来,脸色比我还难看:有人收购了公司51%股份。
收购文件上的签名龙飞凤舞,我却一眼认出是冷凌的字迹。
股东会上,我准备了一肚子狠话要砸在他脸上。
冷凌却当众宣布将表决权全权委托给我,自己只保留分红权。
为什么我拦住要离开的他。
他整理袖口的动作顿了一下:商业决策。
我注意到他手腕上又戴上了那条褪色手绳。
财务部送来被删除的监控录像恢复文件,我熬到凌晨查看。
画面里周毅每晚都在我离开后拷贝电脑数据,动作娴熟得可怕。
最后一页通话记录显示,他频繁联系一个尾号8080的号码。
那是林薇的生日。
我摔了鼠标,却看到抽屉缝里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