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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声音在发抖,混着远处消防车的鸣笛,为什么你的纹身、手表、甚至洗衣液,都和我……

    嘘——他突然按住我嘴唇,指尖带着柠檬清香。楼下传来周珊的尖叫和许嘉年的求饶,他凑近我耳边,呼吸拂过耳垂:现在不是时候。但有件事你必须知道——

    他从西装内袋掏出个小盒子,打开时,里面躺着枚银色戒指。戒面是只展翅的蝴蝶,翅膀上镶嵌着碎钻,正是我今早画的设计稿模样。而戒指内侧,刻着行极小的字:待你清醒,共赴新生。

    系统突然死机般黑屏,视网膜上闪过最后一条提示:警告!发现跨系统违禁物品!请立即——

    话音未落,沈砚的守护系统突然启动,他手腕亮起蓝光,戒指上的碎钻跟着闪烁。我后颈再次传来冰凉的触感,像是某种芯片被激活。远处传来周珊的怒吼:林小满,你以为有他护着就能赢别忘了,你的恋爱脑指数还没清零——

    沈砚猛地拉着我冲进安全通道,戒指被塞进我掌心,金属边缘硌得生疼。下楼时,他的碎镜手表突然发出蜂鸣声,表盘裂缝里的银色碎屑掉出来,落在我手背上,竟化作了齑粉。

    记住,他在楼梯间转角停下,指尖抚过我脸颊的抓痕,薄荷气息混着硝烟味,今晚十点,去父亲的工作室。那里有你要的答案。

    我瞳孔骤缩:你怎么知道我父亲……

    他没回答,只是推开安全出口的门,雨幕瞬间涌进来。他的背影在霓虹灯下逐渐模糊,最后举起的那只手,无名指的断翅疤痕在闪电中格外清晰——此刻,它正对着我心口的位置,像把上膛的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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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旧工作室的锈迹与星光

    夜雨敲打百叶窗时,我正用沈砚给的钥匙拧开父亲工作室的铁门。铁锈味混着霉味扑面而来,像极了他临终前病房里的气息。手机手电筒扫过积灰的工作台,玻璃罐里的焊枪喷嘴还保持着高温后的弧度,和我今早用的那把一模一样。

    系统,开启热成像模式。我压低声音,指尖划过工作台边缘的蔷薇雕花——那是我十岁时用蜡笔涂的颜色,至今还留着半片粉色痕迹。系统光屏跳出绿色光斑,在墙角保险柜上形成亮点:检测到生物电残留,建议立即开启。

    保险柜密码是父亲的生日,转动旋钮时,金属齿轮的咔嗒声让我想起沈砚的碎镜手表。柜门打开的瞬间,樟脑丸气味扑面而来,里面整齐码着泛黄的设计稿,最上面放着张黑白照片:雪夜中,年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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