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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巴,熟练地撒娇:“干嘛这么凶?”

    陆怀安转头看她:“我没凶。”

    对着那双圆润深邃的眼睛,他喉结干涩地滑动,轻声道,“不想你受委屈。”

    “不委屈。”

    赵枕月亲亲他唇角,像索欢的猫儿靠在他怀里,声音发闷:“从嫁给你到现在,我没委屈过。”

    比以前的日子好太多。

    陆怀安在床上躺了一会儿,拍拍她的肩。赵枕月刚坐起,就见他翻身下床。

    “去哪?”她紧盯着他。

    后者下巴指向浴室,“洗澡啊。”

    很快,浴室响起淅淅沥沥的水声。

    赵枕月才下床,喊来外面的佣人:“换一套床单。”

    日子一天天的过,但赵枕月明显感觉到,陆怀安对她的态度愈发疏离。自从查出不育那天起,他一直没碰过她。

    就算她主动,他也以工作太累为由拒绝。

    让她担忧这场婚姻能否继续下去。

    她不能离婚,这是她苦心经营来的,不能只是因为孩子的问题就前功尽弃。比起寄人篱下不被当人的过去,她习惯了住别墅庄园,出门豪车接送的上流社会新生活。

    绝不能回到原点。

    焦虑让她的睡眠质量下降。

    失眠两天后,她去医院开了几粒安眠药,选择走捷径入睡。

    -

    柏油马路热浪炎炎,黑色布加迪疾驰而过,卷起地上的落叶,尘土翻涌。

    绕过外道,驶入别墅庄园。

    安眠药功效蛮强,赵枕月睡到中午才醒,脑袋发沉,迷迷糊糊地下楼倒水。

    余光就瞥见一抹奇怪的身影。

    来人先看清下楼的女人。

    她站在楼梯上,高挑纤细,光影游弋在肌骨,清透又单薄,莫名的,让人联想到一片摇曳着的雪,五官太标志,搭着双玻璃珠似的眸子,以至于缺了点人味儿,像玉雕出来的神女塑像。

    和他看过那张婚纱照中的新娘一模一样。

    只是与上面温雅的笑不同,这女人看他的眼神充斥着防备和嫌弃。

    他轻呵,尾调拉长:“hi,嫂嫂。”

    闻声,赵枕月昏沉的困意一扫而空,双眸瞠大,明显被吓到,又往上踩了一阶台阶。

    “你……”她攥紧旁边的楼梯扶手,音调上扬:“你谁啊?”

    那男人很高,肩很宽,穿着普通的黑衣黑裤,左边胳膊被纱布吊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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