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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少。那个U盘,给他了

    给了。等他清醒。我点头。

    嗯。父亲眼中寒光一闪,伪造执业资格,构陷同行,滥用职权…足够他在监狱里好好反省余生了。我已经让法务部准备材料,等他从ICU出来,直接报警立案。媒体那边,也会同步跟进。

    还有那个林薇,母亲的声音带着压抑不住的厌恶,小小年纪,心肠怎么那么毒!帮着那种人害我的囡囡!绝对不能放过她!

    林薇…我端起母亲刚刚给我倒的温水,喝了一口。温热的水流滑过干涩的喉咙,带来一丝舒缓。她去了‘魅色’酒吧。

    魅色父亲眉头微蹙,显然知道那是个什么地方,鱼龙混杂,名声不佳。她去那里做什么

    不知道。我放下水杯,指尖无意识地在光滑的杯壁上摩挲,但人在绝望的时候,总会想抓住点什么,或者…毁掉点什么。我抬眼,看向父亲,爸,让人盯紧她。还有,查查她最近的通话记录和银行流水。陆泽言倒了,她背后的人,或许会坐不住。

    已经在查了。父亲颔首,眼神锐利如鹰,放心。任何沾过手、让你吃过苦头的人,一个都跑不掉。

    母亲握住我的手,用力紧了紧,声音带着一种劫后余生的坚定:囡囡,别想那些腌臜事了。都过去了。以后有爸爸妈妈在,谁也欺负不了你!等你这边安排妥当,我们回老宅住几天后山的樱花快开了,你小时候最喜欢了…

    窗外的阳光暖融融地洒在身上,父母关切的话语萦绕在耳边。办公室里的檀香宁静悠远。那些刻骨的恨意和冰冷的算计,在这一刻,似乎被这温暖的光晕暂时驱散,显露出底下被撕裂过、又艰难愈合的累累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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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靠在柔软的沙发背里,闭上眼,轻轻嗯了一声。

    ***

    时间在ICU精密的仪器运转声中悄然滑过。

    两天后。

    陆泽言艰难地掀开了沉重的眼皮。

    意识像沉在粘稠的泥沼里,费了极大的力气才挣扎着浮出水面。最先感受到的是无处不在的、钝刀子割肉般的剧痛。胸口像是被巨石压着,每一次微弱的呼吸都牵扯着撕裂般的痛楚,喉咙干得冒烟,插着的气管导管带来强烈的异物感和窒息般的难受。视野模糊一片,只有刺眼的白光和无影灯冰冷的轮廓。

    呃…他试图发声,喉咙里却只发出破碎的气音。

    醒了陆先生一张模糊的护士的脸出现在视野上方,声音隔着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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