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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异的仪式,要用在她亲姐姐身上。

    三叔公的声音低沉而冷酷,每个字都像冰碴子砸在林晚心上:阿晓的怨气太重,不送不行。后日丑时,必须送出去。你是她的至亲胞妹,血脉相连,气息最近……你,替代阿晓做仪式的‘引路人’(祭品隐晦说法)。

    什么!林晚猛地抬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三叔公你疯了我是林晚!一个活人!凭什么当祭品一股寒意顺着脊椎迅速爬升,让她头皮炸开。

    凭你是林家女儿!凭你姐的煞气要有人承受!凭这乌礁角几百口人的性命!林旺海厉声呵斥,浑浊的老眼里射出不容置疑的精光,带着一种宗族族长特有的威压,由不得你!看好她!他手一挥,几个粗壮的族兄立刻围了上来,眼神空洞而坚硬,仿佛只是听从命令的木偶。

    恐惧和愤怒瞬间淹没了林晚。我不是祭品!她失声尖叫,试图推开身前的男人,妈!妈你说话啊!他们要让我去送死!母亲的身影剧烈地抖动了一下,却只是把头埋得更深,发出更沉闷压抑的呜咽。姐姐上吊的绳子仿佛也勒住了她的喉咙。

    林晚的反抗是徒劳的。她被粗暴地推搡回属于她和姐姐的老屋房间里。厚重的老木门嘭地一声合上,门栓落下的沉重声响宣告了她的囚禁。窗户外也被飞快地钉上了几条粗糙的木板,只留下几道缝隙透进惨白的光。

    夕阳彻底沉入海平线后,黑暗像浓墨般泼洒下来,粘稠得化不开。外面死寂一片,只有偶尔几声单调的敲打声(可能是钉棺材或加固祭品容器),重重敲在林晚紧绷的神经上。

    呜…呜…好冤啊……

    一个极其飘渺、像是风穿过窄缝、又像是女人哭泣的声音,毫无征兆地在林晚耳畔响起。不是来自门外,更像是…来自房间的角落林晚瞬间僵住,汗毛倒竖。她屏住呼吸,心脏狂跳如擂鼓。

    声音似乎消失了。是幻觉恐惧压迫下的幻听

    她下意识地朝姐姐空荡荡的床铺望了一眼。目光滑过墙角那张蒙尘的老式梳妆台时,她的动作凝固了。

    梳妆台斑驳的椭圆形镜面里,反射的明明是被钉死的窗户黑影和她自己惊惶苍白的脸。然而,就在这影像的上方,极其模糊地…飘着另一张脸!

    那不是姐姐林晓!那是一张完全陌生的女子面孔!眼眶深陷,苍白得毫无血色,脸颊上却有两道凝固的、暗红色的血泪痕迹,直直挂到下颌。五官被一种扭曲的痛苦攫住,半张着嘴,像是要呐喊,却发不出任何声音。空洞无神的眼睛,隔着冰冷的镜面,仿佛穿透了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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