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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地听着房里话声。

    她还是第一次听她家姑娘这般语速焦急。也不知若是她出了事,姑娘是不是也会这样……

    房内,戚白商刚说明来意,还未求情,就听一声清冷单字掷地:“好。”

    连翘愣住了。

    就连书房里,难能快语而有些气不匀的戚白商也怔然抬眸:“…兄长?”

    这就答应了?

    说好的戚世隐严苛冷酷,最难说话呢?

    戚世隐却已歇笔,折起黄纸:“衔墨,即刻备车,前往琅园。记得带上这些公文与笔墨,我在路上须用。”

    “是,公子。”

    戚白商来路上准备的满腔腹稿,除了开头,一个字没用上,这会眼神茫茫然地望着那道朝她走来的身影。

    某个恍惚里,她忽然忆起了。

    九岁那年,岁末冬寒,她衣着单薄羸弱地站在孤冷的落雪长街上,望着国公府那座高高在上遥不可及的门楣。

    彼时寒风中,也是那样一道松形鹤骨的清癯少年身影,从马车上亲手将她抱下。他温暖宽阔的手把她纤细幼小的手包在掌心。

    然后少年牵着她,一同迈过了庆国公府那道很高很高的门槛。

    【白商。】

    【今日起,我便是你的兄长了。】

    只是后来时移世易,戚白商看惯太多世态炎凉,那番话,她早已忘了。

    她以为他也忘了。

    ——

    穿过了昔年雪里的少年身影,早已及冠的戚世隐如今朝她走来,然后停在了她面前。

    望着呆怔的戚白商,他不由地轻叹了声:“为何意外,不是唤我兄长么?护你去琅园这点小事,兄长还是能做到的。”

    记忆里少年兄长的轮廓忽然清晰起来,他好像一直是这副不苟言笑、眉微皱着的模样。

    原来他不曾变过,也不曾忘。

    “好,”戚白商郑重而声轻,“白商谢过兄长。”

    ——

    “清晏哥哥,你要信我,当真不是我指使她下毒的……是那个贱婢无中生有,一定是她故意污蔑我…!”

    琅园,风荷雅榭。

    征阳公主攥着谢清晏的袍袖,半身委在坐榻外侧。只见她发髻微乱,眼圈泛红,泪涟点缀着她白皙的下颌尖,楚楚可怜。

    而与她对坐的西侧,原属于戚家女眷的坐席里,此刻正处于一片慌乱中。

    临时搭起的屏风围着几张坐榻与长案,绕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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