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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被封一等长信侯。

    姚素衣在她的饮食里下了无色无味的剧毒,此毒无解,中毒后受尽折磨,五日方死。

    她四肢无力,自杀都不能。

    胸腹疼得如烙铁一遍遍烫过,口腔溃烂,七窍流血。

    脸上身上布满斑斓的蛛网,像恶鬼,像妖魔,傅璋又怕又嫌弃,再也不敢靠近她。

    姚素衣哈哈大笑,目光狰狞。

    “梁幼仪,我盼这一天整整十五年了。”

    “是第一美人又怎样?母族权倾天下又怎样?还不是为璋郎做踏脚石!”

    “璋郎他兼祧两房,晨儿他们四个,都是我和璋郎的孩子。”

    “他只能是我孩子的父亲,谁也别想抢走!”

    “幸亏除掉你的儿子,不然,万贯家财,长信侯承爵哪里轮到我的晨儿?”

    “你的儿子凭什么比我的孩子聪明、耀眼?凭什么由他继承侯府的一切?”

    “是榆儿和恩儿把他摁到河里淹死的,栽赃给顾锦颜的儿子……除掉你的孽种,还拔除你的左膀右臂,让你再无倚仗!”

    毒药侵蚀着每一寸肌肤每一个毛孔每一根筋脉,好疼啊,疼得恨不能没有生在世上;好恨啊,恨不能把贼子生吞活剥……

    梁幼仪缠绵病榻半个月,高热、昏迷,一直喊疼,困在梦魇里,无法走出。

    高热退去,她在府里关门避人数日,梦境一遍遍回放,只觉痛入骨髓。

    一切太真实,毒药浸蚀骨血的折磨,刻在血液里的痛楚,依旧令她全身颤抖。

    她甚至疑心,“那不是梦,是上辈子已经发生的事”。

    所以,她不顾大病初愈,迫切地想要验证。

    腊月初一这天,傅璋去江南办差回京,原本说好,梁幼仪不必接他。

    但是,一大早,她不顾芳苓和芳芷的劝阻,骑马来到了渡口。

    她要验证,那梦中见闻,到底是一场荒诞的梦,还是“上一世”?抑或“先知梦”?

    果不其然,她目睹姚素衣与傅璋拉拉扯扯,亲眼看到傅璋送给傅桑榆日日佩戴的七星宝石璎珞,也亲耳听到傅桑榆喊爹。

    梁幼仪忽然落下泪来。

    一切还来得及,不是吗?

    “郡主您……”芳苓看她掉泪,心疼地道,“奴婢去杀了那对狗男女!”

    “不用。”

    傅璋已是丞相,杀了他哪有那么容易全身而退?

    再说,她还没退婚,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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