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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希望他受伤。

    哼!林然不屑:

    如果不是他功利心重非要比赛,最后你也能靠自己拿到冠军。

    我给腹部绑上绷带,冷冷回复:

    这场比赛我一定会赢,下一场也是,两百亿我拿定了。

    林然和楚珩还未开口,输得眼红的人受不了:

    把他给我大卸八块,我要他再也嚣张不起来。

    男人立刻举起斧头砍向我,我连忙侧身躲开。

    腹部的伤口又撕裂开来,鲜血沽沽流出,再次染红了绷带。

    他乘胜追击。

    我次次狼狈躲开。

    20分钟后,圈绳被砍断了两根,地面也有四五道翘起的裂痕。

    观众们被逗得哈哈大笑:

    对!就这样慢慢玩死谢幸。

    谢幸上场比赛就打得精疲力尽,我看要不了多久,他就要血溅一地、七零八落。

    出乎意料的是,我居然在斧头下又坚持了30多分钟。

    有人不耐烦了:

    谢幸不愧是阴沟里的老鼠,还挺能躲。

    没事,让他慢慢耗,等他腰上的血流干了,一样能死掉。

    话音刚落,我就被翘起的地板绊倒在地。

    男人的斧头直冲我面部。

    一些观众顿时激动得站起来,一瞬不瞬地期待着我即将血溅当场的画面。

    斧头迅速落下,一阵凄历地叫声传来,但却是男人的。

    他捂着左手手腕,疼得在地上打滚。

    刚刚斧头落下的一瞬间,我扯过他的手臂挡住了。

    搞什么,不就是手流血了吗,快点爬起来接着比啊,谢幸腹部中一刀都没这么大反应。

    拿着斧头都能输,真是废物。

    听着众人的抱怨,楚珩脸色苍白地窝进林然怀里,声音颤抖:

    都怪我,我不该让师兄为我报仇,害得师兄受伤,害得大家输了比赛。

    林然听了,心疼地摸摸他的脸:

    和你没关系,都怪谢幸太阴险。

    楚珩依旧很害怕的样子:

    那师兄等下岂不是要被谢幸折磨了。

    林然立刻叫停比赛。

    有人面露不满,但一看到林然,输上头的大脑也立刻清醒了。

    纷纷闭嘴,不敢造次。

    一群保镖涌上台来,几人将我死死按住,腰上好不容易凝固的伤口,又渗出血来,混着汗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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