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形销骨立的影子。

    几天时间,她就变得人不人鬼不鬼。

    她摸索着解开纱布,掌心狰狞的伤口结着紫黑色血痂,像只丑陋的蜘蛛。

    桑余正望着伤口走神,外面忽然传来脚步声。

    殿门突然被打开。

    太久没见到刺眼的光,桑余抬起手遮住恍惚的眼睛,于模糊间看清了来人。

    是祁蘅带着寒气走了进来。

    他今日未戴冠,墨发用一根白玉簪松松挽着,像从前那个总是藏着心机的三皇子。

    身后还跟着陆晚宁,她提着食盒跟在后面,白狐裘领口沾着新雪,面色红润,神色可见对自己的心疼怜惜。

    "姐姐,你的伤好些了吗?我亲自给你熬了汤,快暖暖身子。"

    陆晚宁将燕窝粥放在案上,碗底与紫檀木相击,发出清脆声,"姐姐趁热用吧。"

    桑余盯着粥面上漂浮的枸杞,红得刺眼。

    “拿走,我不喝。”

    桑余向后避开,锁链随着她后退的动作哗啦作响,像一串凄厉笑声。

    陆晚宁皱了皱眉,那模样任谁见了都觉得心疼。

    “姐姐,我知道你不喜我,可你不能就这样折腾自己的身子……”

    话还没说完,桑余就猛地抽手,锁链哗啦作响,她抓起锁链就朝那张楚楚可怜的脸砸去——

    "桑余!"

    祁蘅一把攥住她手腕,掌心箭伤的崩裂,血珠溅在陆晚宁雪白的狐裘上。

    她惶恐的险些摔倒,倚在了祁蘅怀里。

    祁蘅指节用力,桑余腕骨几乎要被捏碎。

    桑余愤恨的看向祁蘅,看到他眼底腾起的怒火,那是对她从未有过的凶冷。

    另一只手却下意识护住陆晚宁。

    "晚宁身子弱,经不起你折腾。"祁蘅声音像淬了冰,每个字都钉在桑余心口,"不是谁都和你一样。"

    和她一样,奴身贱骨,可以随意践踏吗?

    桑余真的受够了,一刻也不想看见这对狗男女。

    "滚出去。"桑余一把抓起瓷碗,狠狠拍碎,将碎片抵住喉咙,"否则,这殿里就要多具尸体。"

    祁蘅瞳孔骤缩,眉头皱起。

    他记得桑余上次这样决绝的眼神,是在他立陆晚宁为贵妃那天。当时她跪在殿下,也是这样看他。

    "晚宁先回吧。"帝王的声音听不出情绪,"朕与桑余还有话要说。"

    陆晚宁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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