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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说来晚了。

    对方负责人显然故意刁难,直接移步去了饭店,说会议室里谈着没意思。

    我料到要被灌酒,路上就提前吃了醒酒药。

    可我还是低估了他们的狠辣,刚坐上饭局,我面前就摆了满满两壶白酒。

    我知道今日躲不过,与其磨磨唧唧,不如豪爽一把。

    我仰头一饮而尽。

    迷迷糊糊间,我失去了意识。

    再睁开眼时,入眼是悬挂着的吊瓶,和身旁矜贵的男人。

    他见我醒了,将手机递给我,语气冷淡疏离。

    刚生完孩子,就别逞强。

    我疑惑地转头,随即看见通话记录里有和老公的通话。

    我问:你给我老公打电话了

    他:嗯,叫他来照顾你,他说要照顾儿子走不开。

    我嗤笑,想来他是误会了,掀开被子,将上衣往上拉了拉自证清白。

    我这肚子,像刚生产完的吗

    他眸中闪过诧异,我冷笑着解释:是在照顾儿子,但不是我的。

    只一瞬,他神色便又恢复如初。

    想来,做律师这么久,这种事,他早已见怪不怪。

    我看着手机通讯录里将我灌进医院老总的道歉消息,抬眸看向谭永思。

    他们不跟我争了,你接下来一个月,归我了。

    他很敬业,我回去收拾东西。

    临出门前,我提前给他打了下预防针,除了公司的业务,我可能还有点个人的业务,要委托你。

    他似是早有预料,加钱就行。

    我点头,当然。

    跟只看钱的人合作,就是简单。

    比起人心,钱可简单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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