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喜欢还我,我自己抱着玩!”我懒得理他,作势争抢,鹤怀安则把老虎揣进自己怀里,鼓囊的样子有些不雅观,他轻咳一下又把老虎往袖子里装。
“送人了,哪有要回去的道理?”
“说好的议和,咱们得去给圣女准备些礼物。”我挥挥手:“早先听说这圣女将所有女子严管,不许私自上街,不许抛头露面,却要所有人一起练着打仗,齐国许多统帅都是女子。”
“你准备做什么?”
“做点我拿手的。”我笑道:“咱们准备几种药丸,我呢,再带上药方,怎么样?”
“你还要为他们备伤药?”鹤怀安像是吃了只苍蝇,很是不满:“你没想过他们要打谁吗?”
“想过,那又如何?”我看向鹤怀安:“你又如何保证,他们一定会攻打大渊。”
“梁国人的行迹虽无,但不保他们与齐国有别的勾当。”鹤怀安叉腰,手上还攥着那老虎:“探子来报时,总说东西是往元疆和大渊边界运去的。”
“这就是现在麻烦的地方。”我摇摇头:“梁国与齐国接壤,来打大渊也要占一部分齐国的路,之前在翩江山我们发现过梁国人的踪迹,但那是水路,梁国多陆地,水战他们不擅长,而且只有水路对他们而言也很被动,所以无论谁打谁,齐国这块地皮都是要被占的。”
“你是觉得,若非逼不得已,齐国人不想打?”
“你看看周围,这还只是皇城脚下一个小集市,已经井然有序到编号和几座牌楼,即使是官家贴钱也张罗好的摊子,这说明什么?”我看向四周的高墙黛瓦:“说明他们对生活的投入成本更高,更不会舍得随便抛弃一座城。”
只要有战争,势必有伤亡,搞不好被梁国人趁乱吞一口,或者被打红眼的大渊咬下一块肉,这才是齐国人真正忌惮的。
“虽然不知道是谁的主意暗杀圣女之子,只不过这一举动把圣女推到了必须下决策的地步。”我叹气:“且不说圣女是否真的只手遮天,此次她无论选择站在谁那边,都已经落了个为自家孩子报仇的小格局上,让其他人怎么想?”
“你觉得现在齐国的事是针对圣女的局?”
“谈不上,但至少,处于不利地位的不止是我。”我走到前面买下两个糖葫芦,把小一点的那个递给鹤怀安,自己对着那大个儿的红果咽口水:“之前那声势浩大的游街实在反常,那之前圣女于世人,明明是一副几乎没有血肉的神人形象,忽然要以国报家仇的样子出现,实在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