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
关灯

语速:
2x
3x
4x
5x
上一页    存书签 下一页
白?

    “你与白天那个女子,应该都是爱慕他的人吧。”鹤怀安继续笑道:“真想看看这个好命的人能不能享这个清福。”

    “你还是想想被齐五哥发现你是假顾敛怎么逃命吧。”我把笔搁下:“我照着你的字写了一张,纵使我再规矩,这字里行间还是透着些关不住的东西。”

    “桀骜?”鹤怀安端详道:“你与其他女子不同,别像他们一样,入了男人的道。”

    “你是嫌我不入你的道吧?”我无奈道:“少卿心里的小九九太多了,若不是怀疑我是圣女的孩子,少卿还想娶我吗?”

    “我那日还不知道。”

    “如今知道了?”鹤怀安是个经不住诈的主儿,我反问他:“有传闻说,我出生那年与我同年出生的苏慕白是圣女的孩子,现在又说是我,你们没事儿干传谣有意思吗?”

    “若是真的,自然有意思。”

    “假的呢?”

    “苏慕白还是会死。”鹤怀安说着把剑举起来递给我:“你的了。”

    “寒冰剑?”是我曾经送苏慕白的剑,侧面的子母扣看起来还很新,也许他没怎么用过。

    “什么?”鹤怀安不解道:“你知道?”

    “哪来的?”

    “太子府被,抄家了。”最后三个字是鹤怀安斟酌再三想到的:“这上面的确有寒气,不过还算衬手,你不喜欢的话。”

    “多谢。”我攥紧寒冰剑,像是心里终于有点依靠一样笑了笑:“我很喜欢。”

    后厨只留了两个人在给我准备吃的,其他人都睡了,月朗星稀,我就着烛火吃糕点,手在寒冰剑上摩挲。

    我记得可以用它凝结冰刃,只是不知道这么久了还有没有用。

    我从茶杯里倒出些水洒在桌子上,试着用内力催动剑刃上的寒气,水里慢慢结了冰碴子,剑上结霜,居然有了明显的刻痕。

    我看着剑身上浅浅的刻痕,不是字,倒像是两只胖乎乎的鹰隼,同比例缩小的我们几乎没痕迹一样紧紧靠在一起。

    霜褪去,剑身上的白痕也消失了。

    我怅然,苏慕白刻画的,也许是我们年少时的某一日吧。

    我与他,是否有男女的情爱?

    我在心里犯嘀咕。

    母亲那时是接受他了,我想我也在接受他。

    可若是我与他真有一人不是自己父母亲生的,这事儿又要从哪头论断?

    我在桌前拄着下巴,结冰的水化开湿了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