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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的地方,没人知晓。

    我一直不觉得自己多优秀,若不是那次在蛇群里脱险,可能从来不会怀疑我的身上有什么其他的东西,至于青鸟,我不知道为什么大渊对青鸟的情报几乎是零,如今准备的很少,只能等临场发挥了。

    “若是此行出了意外,大家都不许陪我死。”我对鹤慈阮说:“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可是你的命也很重要。”

    “若齐秀兰要杀你,我死了,齐国的圣女还会找你吗?”鹤慈阮反问:“而且这里不是大渊,你能保证他们对你尊重,不会用你接受不了的方式揭发你的身份吗,姑娘。”

    “你。”鹤慈阮每次决定好打算通知我的时候似乎都这样称呼我,一时间,我觉得浑身冰凉:“你背着我,做了什么?”

    “你不必知道这么多,总之,我们都是为了大渊。”鹤慈阮浅笑,眼睛望向我像在图谋什么,等把一切照得明晃晃的,他的神色却在月色下更加晦暗不明:“大渊现在发生了许多事,议和之后我会告诉你,总之今夜之后,我是顾敛。”

    “齐秀兰认识我,你骗不了他的。”

    “指鹿为马的故事听过吗?”鹤慈阮仿佛透过我看向更远的地方:“他不是贪图那五百金,他明白许多事是没办法的。”

    “你们目的一致,对吗?”

    “我曾以你的口吻与他通信,他的态度一直很清晰,这让圣女很排挤他。”鹤慈阮道:“他需要我们的支持。”

    “大理寺丞安排得这样妥当,还有什么我能效力的,尽管吩咐。”我不再与鹤慈阮对视,最后望了一眼那个小土包。

    “我现在是少卿,不过姑娘继续喊我怀玉便好。”

    “怀玉是朋友,少卿不是。”我一向喜欢让看起来明了的事情更清楚,对上鹤慈阮的眼神毫不畏惧道:“没想到从前给你讲过的故事,竟成了威胁他的刀。”

    “我们现在不是在赌他知道多少你的事,而是赌他的心向着谁。”鹤慈阮轻叹:“若是齐国此番与大渊交好甚至合而为一自然是好,但你猜,齐国国主为何一直不露面?”

    “早前听说过圣女被允许有自己的私兵,此番无论她支持哪方,都不会动摇齐国之根本。”

    “不错。”鹤慈阮道:“所以此事若不牵扯到小公子的死,本身是可大可小的。”

    “你怀疑是齐国国主所为?”

    “不,是圣女怀疑。”鹤慈阮手里掌握的消息显然比我多得多,这些时日不与我分享,显然是怕我知道太多擅自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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