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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一直不明白,雪花融化后为什么会有尿骚味?”

    "说了是野猪尿,你特妈的还问个锤子。"

    杨球娃扯着裤腰暴跳如雷,冰碴子从胡须簌簌掉落。

    庄必凡蹲在爬犁旁,用木棍戳着结成冰晶的"地图",满脸困惑:"可野猪明明在后腿撒尿"

    "闭嘴!"

    杨球娃一脚踹在爬犁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老子再说一遍,是野猪滋了我一身,明白?”

    “哦,原来是野猪的尿,不是杨哥你的啊。”

    庄必凡一边干活,一边小声嘀咕。

    没一会,他就把五头野猪全部绑在爬犁上,

    “杨哥,额保证回去之后不跟村里人说你尿裤裆了。”

    “啊……庄必凡,你个憨货,这是野猪尿,不是我的尿……”

    杨球娃快要崩溃了,自己怎么就遇到这么个憨货。

    这种刨根问底,不达目的誓不休的做事方式着实让人抓狂。

    庄必凡可不管这些,轴得跟一根筋似的。

    不过,两人吵归吵,闹归闹,手上的活是一点都没落下。

    等到李天元抓回金雕的时候,他们已经把五头野猪运到了七道梁。

    只要翻过前面的山梁,就算到了大通山外围,再走个把小时就到四坪村了。

    “咦,你俩的速度还挺快。”

    李天元看到两人哼哧哼哧地拉着爬犁,连忙迎了上去。

    杨球娃黑着脸,恶狠狠地瞪了庄必凡一眼,埋怨道:“要不是这个憨货问东问西,我们早就过七道梁了。”

    “哦?小庄都问什么?”

    李天元好奇,庄必凡究竟问了什么让杨球娃如此生气。

    只见庄必凡嘿嘿一笑,单手握住肩上的麻绳说道:

    “天哥,额就问了一下杨哥身上的雪水为什么会有尿骚味?结果杨哥就打我骂我。”

    “哈哈哈!”

    李天元本就心情大好,而今听到这句话,差点没把自己笑岔气。

    “小庄啊,等进了村子,你要么别说话,要么永远都别提你杨哥的事。”

    “为什么呀?”

    “没有为什么,你记住我的话就行。”

    “哦,好的,天哥。”

    庄必凡敢跟杨球娃叫板,也敢跟杨球娃对着干。

    但对李天元,他是发自内心的佩服。

    李天元说什么,他就听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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