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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他斩钉截铁说:“这是用的特殊的生物染料,是一层层浸润到皮肤里面去的,很深。”

    “挖掉它呢?”图南问,她以前就想过要挖掉。

    盖亚摇摇头。“不行,太深了,那个位置,挖那么深会血流不止。而且那个染料还有个特性,它抗麻药。”

    他同情地瞅瞅图南。

    “育母编号是一辈子的,没有人能洗掉它。”

    图南不这么觉得。

    “我想试试。”她说,“我有一个办法,但需要有人的手很稳。”

    还需要那人心也很稳。图南心想。

    离持刀的手是她见过最稳的,但她不会求他了。

    离说的还不明白么,育母这样的身份,在他看来却正是管束图南的锁链。图南既然动念想要离开,她的所有准备就都会避开离。

    那样对她来说才更安全。

    “我想到一个办法。”图南说。

    随着她的诉说,盖亚的狗狗眼越瞪越大,冷汗从他额头渗出,又逐渐滴落。

    他拗不过图南。换一句话说,他其实也想帮图南,他从内心深处敬佩着图南。

    离认为图南柔弱可真是糊涂啊!

    盖亚可没有见过比图南更坚决、更狠的雌兽了。

    “来吧。”两人把一切准备好,图南反坐在一张靠背椅上。

    她的头发高高扎起,露出干净修长的脖子。她双手前伸,隔着一个抱枕抱着廊下的一根柱子,准备好的毛巾被她咬在嘴里。

    而在盖亚眼中,图南背对他坐着,被死死捆在那个沉重的椅子上。她的身体、她的双腿双手都被绳子紧紧缠绕,没有丝毫可以移动的空间。

    图南用指甲在柱子上敲了敲,示意盖亚开始。

    盖亚拿着小小的一把消过毒的弯钩匕首,低头。他蒲扇一样的手掌死死按住图南的脖子,很轻很快在图南后颈上削过。

    图南的身体绷紧,她的挣扎和痛苦无比清晰地传入盖亚眼中。

    盖亚迅速把削下来的那块皮肉丢去一边的盆子里,再立刻把止血喷剂喷在伤口上。

    图南不停地挣扎,盖亚看着伤口不再流血,这才把图南口中的毛巾取下来。

    “……还能忍么?”

    他没有问图南是不是还好,这是废话。

    没有麻药,一层一层硬刮,每次单独治疗。

    这既考验图南……又考验他。

    毛巾被抽开,图南呼哧呼哧喘着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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