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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善良。

    ”

    章朝雾冲出咖啡厅,在门口撞上朝她走来的江言。

    他抱住她,将她搂在自己怀里:“他们不会理解你的”

    他细声安慰,章朝雾却觉得讽刺。

    没关系,她本来也不需要朋友,更不需要别人的理解和信任。

    是她最开始将胡月划到自己这边才会导致这个结果,她根本就不该以她的标准去要求别人。

    胡月愿意帮她是因为善良,那就让她继续善良下去好了。

    可是当她接受这个结果时,唯一能理解她的居然是江言。

    连章斯昱都要隐瞒利用,对江言却完全不用。

    “江言,你现在是不是很开心啊。

    什么都如愿了?”

    他笑:“是很开心。

    ”

    “但还没得到”

    “那你想吗?”她抬头看他,不顾人来人往,手指在他胸前撩拨着。

    “你需要我做什么呢。

    ”他声音沉稳,除了渐渐沉重的呼吸之外,仿佛丝毫没被情欲所影响。

    章朝雾踮起脚凑在他耳畔说了什么,江言的神色瞬间沉了下来。

    她觉得好笑,在他面前笑了起来,然后推开他,转身走入人群。

    她要逼疯何宪,将谢宜受到的屈辱百倍千倍地还给他,光是废了他的生殖器还远远不够。

    让他身处同样的境地才好,一点快感也不能给。

    至于江言,虽然知道他不会去做这种事,但只是说能出来恶心他,她就能开心一会儿。

    何宪的伤初步恢复,一醒过来知道现在自己如同废人,早已经变得歇斯底里,将从国内赶到意大利的父母骂走,连请来的护工都换了好几个。

    整个病房只有他一个人,每一个进来的人都会被他辱骂逼走。

    他醒来就瞪着眼看天花板,仿佛眼睛都不会眨。

    在他睡着之后,才有一位护士走进房间,在他胳膊上注射了一剂透明的液体。

    章朝雾回到家,章斯昱不在家,事实上章斯昱的事情很多,常常在新加坡和日本两头跑。

    章斯昱在的时候绝不会让她出去,现在他走了,她才有机会到没几步路的陈家。

    从运动会那天之后,她就没有再见过陈析回。

    被管家领进去的时候,她发现那条狗似乎已经不在了。

    客厅里传来钢琴声,是贝多芬的“oonli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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