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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话的内容。

    老八的手开始颤抖,耶伦趁机轻轻按住他的手腕:把东西给我,我保证你妹妹不会知道今天的事。

    当啷一声,磨尖的牙刷掉在地上。狱警们一拥而上将闹事者制服,却没人注意到耶伦这个看似无关紧要的角色。

    然而,在监控室的某个屏幕上,一双锐利的眼睛将这一切尽收眼底。

    三天后,耶伦被叫到监狱图书馆。角落里坐着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正在下象棋。

    会下吗老人头也不抬地问。

    会一点。耶伦回答。

    坐。

    那盘棋下了整整两小时。老人几乎没有说话,只是偶尔在耶伦走出一步好棋时微微点头。最后,老人将死耶伦的王,终于抬眼看他。

    你很有天赋,小子。老人说,知道我是谁吗

    耶伦摇头。

    他们都叫我老K。老人笑了笑,出去后,来找我。

    一个月后,耶伦出狱了。那天大雨倾盆,监狱大门外空无一人。他口袋里装着三年来积攒的微薄工资和一封老K给他的纸条,上面只有一个电话号码。

    雨水中,耶伦从另一个口袋掏出几封信——耶家人在他入狱后寄来的,满是虚伪的关心和借口。他慢慢地、一片一片地将它们撕碎,看着纸屑在雨水中打转,最终消失在下水道里。

    耶家,他轻声念出这个曾经以为是自己姓氏的词,现在听来如此陌生而讽刺,我们才刚刚开始。

    他的眼神比雨水更冷,比监狱的铁栅栏更坚硬。在这个无人迎接的出狱日,耶伦感到一种奇怪的自由——他已经没有什么可失去的了,而这个世界,将很快感受到他的存在。

    ……

    雨水顺着耶伦的脖颈流进衣领,他站在一栋破旧公寓楼前,手里捏着刚签好的租房合同。地下室,月租五百,押一付三。他用监狱里攒下的两千块钱,给自己买了四面发霉的墙和一个潮湿的栖身之所。

    钥匙在锁孔里转动的声音格外刺耳。门开了,一股混合着霉味和消毒水的气味扑面而来。耶伦放下简单的行李——一个塑料袋,里面装着几件二手衣服和几本书。他摸了摸贴身口袋里的纸条,老K的电话号码还在那里。

    不急。他自言自语,把纸条塞回口袋深处。

    地下室没有窗户,唯一的灯光来自天花板上一个昏黄的灯泡。耶伦坐在吱呀作响的床上,开始规划。首先,他需要了解耶家现在的状况;其次,他需要钱,需要资源;最后,他需要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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