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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耳朵各有三个耳洞,戴着银se厚实的耳环,那个耳环闪耀着那天小琉球酒吧莹莹的昏h灯光。

    「你快说吧,你是不是喜欢我?」他笑着说。这个反应拯救了我,我不禁偷偷松了一口气。

    「才没有。」我说。

    说不喜欢是骗人的,但要说很喜欢倒也没到那程度。成年人的感情总是充满算计且不确实,充满成长的悲哀,因为纯真的ai而结合更是稀少,更可怜且可恶的是,在一起的两人还会把他们的行为包装成「是因为ai对方」而做的,但明明心里都已经计算过为什麽跟对方在一起,当然就是因为更适合生存。对方的工作、存款、房车等,说到底,这些行为也是基於本x使然,在其他事上有道德地活着,并不代表他们能够评价他人的价值观。然而大多数的人都是这样,也造就他们自以为正确的幻想。

    可是如果是阿布,如果是这个人,我觉得我可以毫无算计地与他在一起,不去考虑双方的资产,无邪地拥抱对方的一切好与坏,因为跟对方在一起的自己才是真正的自己,任何世俗的邪恶与贫穷都破坏不了我们,就算物质无法被满足,但只要有彼此在就可以克服一切困难,谈上一段堪称最理想的ai情。

    但是,如果物质也过得去的话,一切就完美了——我对这个想法突然冒出来感到惊讶地难以置信。因为这代表咏学拥有我最看重的东西,也就是物质。想到这里又暗自觉得安心,我真是可恶的nv人。

    「所以你回来是处理什麽事?」我问。

    「家里的事啊。」

    「家里的事?」

    「对啊……我爸爸过世,所以很多事情要处理、安顿,遗产什麽的……」他托腮思索起来,眼神也变得长远,酒杯像个小孩被紧紧圈住。

    「是喔……」我也不知道该说什麽,气氛一时间有点凝重。

    「所以,在海里能够让我变得平静。」他说,「不会一直有人告诉我到底该做什麽。」

    「总之,如果做潜水教练能够让你开心的话,你爸在天之灵也会感到安心吧。」我说。

    「应该吧!哈哈。」他笑着说,可是却是一种反驳的意味在。

    「可以请问你爸爸是怎麽过世的吗?」

    「癌症。」他微笑看着我说,那个微笑蕴含了遗憾与心碎在内。

    我见状,也不作声,但他一派轻松的伸懒腰,似乎这事已不影响他了。

    「不过,我爸爸有个遗愿需要完成。」他说。

    「什麽遗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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