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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帐中炭火燃烧,暖意升起。谢鸢换下sh答答的囍服,换上了军营中准备的乾衣与毛毯。虽无旁人伺候,他仍自顾自倒了杯热茶,懒懒靠在椅上。

    沈锦站在帐边,看他一举一动都无视军纪,终是开口:

    「你怎麽会出现在这里?」

    谢鸢慢条斯理地喝茶,笑得漫不经心:「我逃婚,逃到这里来,不行吗?」

    沈锦眉头一皱:「你不是一向不怕家里?怎会让人b婚?」

    「我也没怕啊。」谢鸢挑眉,忽而语气低了几分:「只是……太久没遇见让人难堪的事,便想逃一逃罢了。」

    两人沉默片刻,谢鸢忽然笑了:「倒是你,沈大将军,当年一走就是五年,今日见了我,倒连句好久不见都懒得说?」

    沈锦望着他,眼神仍无波澜:「五年前的事,应当已过去。」

    「哦?」谢鸢眯眼:「你说得倒是轻巧。那年你说北境安定便回,定娶我为妻。,可我左等右等,等来的是一封信,说你将终身镇守边疆,勿念。」

    「是军职所限。」沈锦的语气一如既往地稳:「你是富家子,我是武将,注定不能同路。」

    谢鸢沉默了半晌,忽而笑出声:「说得真好,当年若这般坦白,我还能少怨你几年。」

    「怨我?」沈锦微微转首,眼中终於有了波动。

    「不怨你,我该怨谁?」谢鸢站起身子,缓缓地像沈锦b近。,语声低沉,带着长年压抑的委屈与怒意。

    「你我本无分别,若你当年哪怕回头半步,我便可放下一切,随你而去。可你呢——连句再见都不肯说。」

    风雪声又一次响起,从帐外传来,似乎天地都要被吞没。

    沈锦没有回话,只静静望着他,那眼神里藏着太多不能说的情绪。

    谢鸢叹了口气,笑意渐歛:「算了。既然我误闯营地,也没地方去,不如你收留我几日?」

    沈锦低声:「此处非byan城,你不是军士,不能擅留。」

    「我不过睡你帐中几晚,不偷不抢不sao扰你,怎麽了?」

    沈锦终於闭了眼,似在妥协,又似在避开他太直白的话。

    他本不该应允,军纪森严,此举於情於理皆不可。可他终究败给了那双眼里藏着风雪与旧梦的执拗。

    「……随你。」

    帐外风雪未止,帐内火光摇曳。

    谢鸢背对沈锦,唇角g起一丝无声的弧度。这一场雪夜重逢,远远b他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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