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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么消沉下去。要不……我们找个时间,带他出去散散心?玩点啥?”

    苏雅秀眉紧蹙,脸上是化不开的担忧:“我明白。上次在倭国,他挖出禺狨王石碑的时候,就已经有预感了。但怀疑……和亲耳听到、亲眼看到蛟魔王亲口承认所有背叛,是两回事。”她叹了口气,声音低沉,“幻想破灭了,只剩下赤裸裸、冷冰冰的现实,把他这几百年的念想砸得粉碎……换谁都受不了。”

    她抬眼看向我,眼神复杂:“我现在算是彻底明白,你当时为什么非要瞒着我们,一个人偷偷回来查这件事了。你是怕他承受不住,对吧?”她顿了顿,目光变得探究,“但是,安如,蛟魔王的事,还有海底遗迹下面还有东西……这些,你又是怎么知道的?连我们都不知道那下面还藏着个蛟魔王。”

    该来的总得来。我深吸一口气,走到窗边,看着外面京都的灯火,缓缓开口:“还记得在东京湾,猴哥挖出那块刻满‘对不起’的石碑时吗?我脚底下,踩到了一块东西。”

    我转过身,看着苏雅的眼睛:“是一块鳞片。深青色,边缘带着暗金色的梵文纹路。我当时就觉得眼熟,很像……传说中七大圣里老二,蛟魔王的鳞片。后来回国,在做心理咨询的时候,一个奇怪的客人落下一本话本在我这儿。”

    “话本?”苏雅追问。

    “嗯,”我点头,“那话本很旧,讲的故事……就是七大圣在猴哥被压五行山之后,尤其是他成佛之后的事情。里面提到了天庭的阴谋,西天的算计,还有……兄弟的背叛。写得很隐晦,但关键的点都对得上。”

    苏雅的眼神锐利起来:“那话本的作者是?”

    “署名只有一个道号——‘清源’。”我说出这个名字。

    “清源……”苏雅低声重复,似乎在记忆中搜寻着什么。

    我继续道:“还有件事。还记得有一天,你的背包背带断了,临时用了我的那个旧包吗?你嫌脏,还问我包里有东西没,我说没有,你不信,然后检查包的各个口袋,结果掏出来一封信……”

    苏雅想起来了,点头:“对,是有封信,我当时还问你信里写了些什么……”

    “其实,”我苦笑,“那就是那个‘清源道人’写给我的信。信里说,上次在东京湾击杀海坊主,只是掀开了盖子的一角,下面埋着禺狨国的废墟,而废墟之下……还藏着更深的秘密,就是被天庭囚禁的蛟魔王。他说我捡到的那块鳞片,是打开囚笼的钥匙。他让我必须再去探查一次。”我顿了顿,声音带着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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