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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妃嫔,注定会成为她后宫之路上的劲敌。一场围绕子嗣、恩宠与权力的争斗,在这红墙绿瓦间悄然拉开了帷幕。

    暖阳斜照修仪宫,鎏金窗棂将日光筛成细碎的金箔,洒在苏倾城怀中熟睡的小皇子身上。乳母正要上前接过孩子,却被苏倾城抬手止住,指尖轻轻替襁褓里的小人儿掖好绣着金线蟠龙的锦被。

    “娘娘,赵美人求见。”宫女珠帘轻启,话音未落,一抹鹅黄身影已风风火火跨进殿门。赵灿灿鬓边的海棠步摇随着动作轻晃,腕间银铃相撞发出清脆声响,人未至,笑声先到:“我的好姐姐,可算能见着咱们云国最金贵的小郎君了!”

    苏倾城唇角弯起温柔弧度,正要起身相迎,赵灿灿已三步并作两步奔到榻前,探着脑袋打量襁褓里的婴儿:“哟,这小脸儿粉嫩嫩的,眼睛还没睁开呢!”她伸手想戳戳孩子的脸颊,被苏倾城眼疾手快拍开:“当心吓着他。”

    “小气劲儿!”赵灿灿在榻边软凳坐下,从袖中掏出个红绸小包,“我前日特地去集市上寻的长命锁,足金的,摸着冰凉凉的,最能压惊。”说着便要往孩子颈间挂,苏倾城无奈拦住:“这会儿挂不得,等满月礼再戴。”

    赵灿灿撅起嘴,又好奇地凑近:“快说说,生这小子的时候是不是疼得死去活来?我听产婆说……”话未说完,见苏倾城脸色微微发白,忙捂住嘴:“瞧我这张嘴,哪壶不开提哪壶!”

    苏倾城轻轻摇头,指尖摩挲着孩子柔软的胎发:“当时只想着只要他平安,再疼也值得。”她抬眼望向窗外盛开的木芙蓉,“只是入了这后宫,往后的路……”

    “怕什么!”赵灿灿拍着胸脯,发间珠翠叮咚作响,“有我在呢!谁要是敢动小郎君一根手指头,我赵灿灿第一个不答应!”她忽地压低声音,“听说那唐诗诗最近总在后宫宴会上含沙射影,还有那个苏香菱,成天在佛堂装模作样……”

    “莫要多言。”苏倾城按住她的手,目光沉静,“后宫本就是是非之地,咱们只要守好本心。”她将孩子小心递给乳母,又从妆奁里取出个翡翠镯子,“这是我进宫前母亲留给我的,你戴着。”

    赵灿灿慌忙后退:“使不得使不得!这么贵重的东西……”

    “咱们姐妹还分什么彼此?”苏倾城将镯子套在她腕上,“日后若有难处,只管来找我。”

    殿外忽然传来细碎脚步声,苏倾城与赵灿灿对视一眼,后者立刻起身:“我先躲躲,省得又有人嚼舌根。”她猫腰钻进屏风后,临走还不忘探出头做个鬼脸,逗得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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