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链看见熟悉的狼毫字迹——北狄新王阿史那祁亲率三万骑兵,正朝西周边境移动。

    皇后手中团扇"啪"地合起:"北狄与西周素来不睦,此番异动"她话音未落,太贵妃已将案上西域熏香炉重重推开,茉莉花瓣混着香灰洒在和亲文书上,"莫不是这和亲背后藏着连环计?"

    萧则链将密报收入袖中,龙袍掠过满地狼藉。他望着殿外盘旋的寒鸦,想起萧易成信中最后那句"虎符在握,静待君命"。"宣唐亲王即刻入宫。"诏令下达时,檐角铜铃突然剧烈摇晃,一场裹挟着西域风沙与北疆狼烟的风暴,正在九重宫阙下悄然酝酿。

    暮色如血浸染宫墙时,萧易成的玄铁甲胄已在乾清宫阶前叩出闷响。他抬头望向御座上的萧则链,发现皇兄眼底布满血丝——自阿兰娜之乱后,他已有三年未见这样的神色。

    "北狄军已至玉门关外三十里。"萧则链将密报甩在蟠龙柱下,竹简撞地的脆响惊得西域使臣踉跄后退,"而西周公主的嫁妆车队,此刻正绕道黑水谷,那里"

    "正是云国粮草辎重的命脉。"萧易成补上后半句,掌心的虎符硌得生疼。他忽然想起大婚夜西周公主递来的弯刀,刀柄上西域密文此刻在眼前炸开——那不是"斩尽野心",而是"待时而动"。

    太淑妃唐婉兮突然掀开珠帘,鬓边东珠剧烈晃动:"半月前北狄进贡的绣品中,藏着阿兰娜旧部的密信!"她将染血的绸缎掷于殿前,丝线上绣的并蒂莲赫然化作两柄交缠的弯刀,"阿史那祁表面恭顺,实则"

    "陛下!"又一名侍卫跌撞而入,"雁门关传来急报,北狄军旗上除了狼图腾,还绣着西周的战鼓纹!"殿内空气瞬间凝固,皇后手中的团扇"咔嗒"折断,太贵妃温婉宁腕间的翡翠镯彻底碎裂,玉屑溅在和亲文书的朱砂印上,宛如新添的血迹。

    萧则链猛地起身,龙袍扫落案上西域琉璃灯。在满地狼藉中,他抓起萧易成的手按在虎符上:"贤弟,这天下兵马"话音未落,宫外突然传来震天动地的喊杀声,血色残阳里,北狄的狼嚎与西周的号角混作一团。

    萧易成握紧虎符,螭纹在掌心刻出血痕。他想起阿兰娜之乱时妻子们的笑脸,想起阿史那祁临摹《孙子兵法》时的专注,更想起西周公主嫁衣下若隐若现的弯刀寒光。当第一支利箭穿透宫门,他终于明白,这场始于和亲的局,从来不是棋子与棋手的博弈——而是有人妄图将整个云国,都化作棋盘上的弃子。

    利箭破空的尖啸中,萧易成旋身挥剑,将射向萧则链的箭矢斩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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