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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郎?父亲不会”

    “王爷多虑了。”苏陌璃强作镇定,从妆奁里取出支羊脂玉簪,“惊鸿特意来送点心,我便赏了她这个。”她将簪子放在妆台上,玉色温润,却映不出半分喜色,“天色不早了,王爷该去看看温侧妃和裴侧妃,听说裴侧妃近日害喜得厉害。”

    萧忆痕握住她的手,掌心滚烫:“陌璃”

    “妾身乏了。”苏陌璃抽回手,转身对着铜镜卸去钗环,镜中倒影碎成点点银光,“王爷请回吧。”

    待萧忆痕离开,苏陌璃终于支撑不住跌坐在绣墩上。青梧捧着件披风进来,见主子默默垂泪,慌忙蹲下轻拍她后背:“王妃何苦如此?王爷心里只有您”

    “青梧,你说,”苏陌璃望着窗外渐暗的天色,声音沙哑,“这王府里的春天,怎么这样冷?”

    夜色渐深,远处传来更鼓声。苏陌璃躺在床上辗转难眠,忽听得窗外传来细碎脚步声。她披衣起身,借着月光看见温侧妃与裴侧妃相携走过游廊,两人交头接耳,时不时传来低笑。

    “姐姐可听说了?圣上要给王爷再赐婚”

    “怕什么?咱们有了孩子,还怕压不住那个苏陌璃?”

    话音随风消散在夜色里,苏陌璃攥紧窗棂,指甲几乎掐进掌心。远处的紫藤花架在风中摇晃,像极了她摇摇欲坠的心事。

    暮秋的睿亲王府,银杏叶簌簌飘落,铺满九曲回廊。萧则链与萧青荷并肩立在书房外,隔着雕花槅扇,能听见父亲萧忆痕批阅奏折的沙沙声。十岁的龙凤胎眉目间已有了成年人的凝重,萧则链攥紧腰间的玉坠——那是母亲苏陌璃亲手所雕,萧青荷绞着帕子,眼底藏着担忧。

    “真要进去说?”萧青荷咬着唇,“父亲向来不喜我们插手他与母亲的事。”

    萧则链将袖口一挽,露出臂上的牙印:“上月母亲旧疾发作,疼得整夜未眠,父亲却在温侧妃院里。这桩事,必须得让父亲知道。”说罢,他抬手叩响雕花木门。

    萧忆痕抬头时,看见儿女局促地站在门口。萧则链承袭了他的英气,此刻却红着耳根;萧青荷眉眼如苏陌璃般温婉,手中紧攥着个锦盒。

    “何事?”萧忆痕搁下笔,目光扫过萧青荷手中物件。

    “父亲,”萧则链突然跪下,惊得萧青荷也跟着屈膝,“母亲这些年,心里眼里只有您。”他从怀中掏出本泛黄的手札,“这是母亲未出阁时写的,整整三本,全是对您的倾慕。”

    萧忆痕瞳孔微缩。记忆突然翻涌,那年上元节,苏陌璃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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