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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得花枝乱颤,陈绣娘却愁眉紧锁:“这般折辱同年,怕是“

    “娘亲放心。“黄忠嗣穿戴好衣物后走了出来,“秦兄故意用帷帽给他们留了颜面。读书人最重名声,这般半遮半掩的游街,反倒能让流言传得更广。“

    他嘴上这样说,心里却暗自发笑。

    这举动虽将人得罪狠了,他却浑不在意。

    当时的情形无论谁输,都免不了颜面尽失。

    打一巴掌是羞辱,打两巴掌同样是羞辱,本就无甚区别。

    今日所作那篇赋文,本就暗藏心思。

    他早存扬名之念,偏巧这两人主动撞上门来,倒成了现成的踏脚石。

    先前为保户籍稳妥,除几位至交外,真实才学却鲜为人知。

    如今既已踏入科场,名望便成了要紧事。

    在宋朝仕途求进,声名尤为关键。

    这篇赋文若能传至汴京,但凡有识之士,必能从中窥见其文采韬略。

    才名既立,往后诸多事宜自然便宜得多。

    游街风波过后,家宴渐次摆开。

    黄忠嗣暗自庆幸时人讲究“食不言,寝不语“,若在饭桌上遭催婚相逼,怕是珍馐当前也难以下咽。

    膳毕,他借口贡院三日身心俱疲需好生歇息。

    陈绣娘闻言急忙拽着黄燕如回到隔壁客房,生怕扰了儿子休憩。

    黄忠嗣此时也确实有些困倦了,直接上床倒头就睡。

    就在他陷入梦乡时,所作那篇赋文正以惊人速度传播开来。

    潮阳书院内

    七八个十四五岁的新入学子正围作一团,白色儒衣下摆轻扬,漆纱幞头随着激烈讨论微微颤动。

    他们时而发出惊叹,目光都聚焦在其中一人手持的纸稿上。

    “这篇赋便是黄忠嗣学兄今日在悦来客栈与人赌斗所作。“持纸的学子话音未落,四周已响起此起彼伏的赞叹声。

    一位面容清秀的学子却面露疑惑:“黄学兄既有如此才华,先前为何不显山露水?“

    话音刚落,脸上缀着几颗青春痘的同窗立即接话:“这正是学兄谦逊之处,不喜张扬罢了。“

    “此言差矣!“角落里突然响起反驳,“我听说是学兄当众扬言必中举子,这才引发赌斗。若真谦逊,怎会口出狂言?“

    “荒谬!“又有人拍案而起,“我亲耳听闻是秦学兄与黄学兄闲谈时,遭那二人蓄意挑衅“

    “你们都弄错了!这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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