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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再玩这种拙劣的小手段。

    安安在医院吧,我们已经结婚六年了,没有新鲜感,我找个玩意解闷不是很正常吗,你想让我陪你可以直说,我会答应的,但别诅咒我们的女儿。

    你明知道,她也是我的女儿,我亲自照顾长大的孩子!

    说完,他气愤的甩手离去。

    望着他离去的背影,我扯唇,自嘲一笑。

    白贺洲,你自由了。

    五年前,我和白贺洲还是所有人都羡慕的模范情侣。

    那时我们双方的事业刚刚起步,住的出租屋鱼龙混杂,还会经常夜里停电。

    我会在停电的后半夜哭着给他打电话,白贺洲也会在加班时抛下手头的工作,不顾一切的回来。

    我们的求婚非常简陋,只有一枚易拉罐的戒指。

    而这枚不值钱的戒指,直到现在都被我好好的保存着。

    他说:糟糠之妻不可弃,我会一辈子对你好的。

    后来,我生下了安安,安安却被诊断患有先天性的白血病。

    我们的天塌了,在我坐月子的时候,是白贺洲放下所有工作,一遍遍跑医院,一次次问医生,要他怎么做才能救下孩子。

    出人,出力,出钱,创业刚刚赚的一点钱,他全砸安安身上了,终于换来安安健康成长。

    我们一家三口的感情一直很好,直至何阮阮回国,他回家的时间逐渐减少。

    而何阮阮暗地里总是讥讽我。

    如果不是为了那个有病的孩子,白总早就跟你离婚了。

    要我说,你不如趁白总对你还有些情分,主动提离婚吧,说不定还能趁着孩子的病多捞一笔,别到时候人财两空啊。

    可安安之所以患有白血病,是因为白贺洲家族的隔代遗传。

    无论是我,还是她,生下来的孩子都会有这个病。

    安安生前,我争婚姻圆满,争孩子的爸爸,拼命维系着我们家庭幸福的模样。

    可安安死后,老公或是婚姻都不重要了,她要,就让给她。

    痛失爱女的前几天,我选择在公司加班,靠工作麻痹自己。

    然而加班到凌晨时,办公室里却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白贺洲满脸憔悴地找过来,开口就是一连串的质问。

    你怎么还在公司加班,你以前从来不会彻夜不回家的,你看看我给你打了多少个电话,我有急事找你你知道吗

    我打开手机一看,果然有二十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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