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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还特许她保留几分民间做派。

    叶澜依入宫后,从不刻意讨好。玄凌去看她,她常自顾自逗弄灵猫,或是侍弄花草;御膳房送来的山珍海味,她嫌油腻,反倒央人去宫外买街边的糖炒栗子。这份随性不羁,让玄凌如坠迷雾,却又忍不住频频前往。

    皇上每日处理国事如此繁忙,何苦总来这小院一日,叶澜依倚着竹榻,嗑着瓜子问。玄凌愣了愣,以往后宫女子皆盼着他多些恩宠,唯有她像是巴不得自己离开。可正是这份疏离,勾得他心痒难耐。

    朕……朕只是瞧着你有趣。玄凌难得语塞,伸手想碰她发间的银簪,却被她轻巧避开。叶澜依挑眉:皇上莫不是将民女当那笼中雀若想逗趣,还是去别处吧。说罢转身进屋,留下玄凌对着满园翠竹苦笑。

    这日,玄凌因西北奏折烦心,鬼使神差又来到绿霓居。刚踏入院子,就见叶澜依骑着一匹枣红马在空地上驰骋,飞扬的裙摆扫落枝头海棠。她望见他,勒马停住,发丝凌乱却笑意盎然:皇上要不要试试

    玄凌望着那匹昂首嘶鸣的骏马,想起自己久居深宫,体态渐丰,早已没了骑马的勇气。叶澜依似看透他心思,翻身下马:原来皇上也有害怕的事。说罢牵过缰绳,手把手教他握缰姿势。玄凌望着她专注的侧脸,心跳竟比批阅奏折时还要剧烈。

    当夜回宫,玄凌摸着腰间发紧的玉带,却并不像往常那般烦躁。他盯着案头叶澜依随手送他的野菊花,嘴角不自觉上扬——或许这才是他寻觅已久的真爱,不依附、不谄媚,如同一把火,将他死水般的日子烧出烈烈生机。

    叶澜依的不羁愈发成了玄凌的执念。他命人在绿霓居四周种满西域奇花,又从江南运来九曲竹廊,只为博她一笑。可叶澜依依旧我行我素,某日竟当着众嫔妃的面,将玄凌赏赐的东珠耳坠改造成了猫项圈。

    皇上瞧,这珠子在月光下晃悠,九曜追着玩得可欢了。叶澜依举起脖颈缀着东珠的白猫,玄凌望着珠光映着她眼底的狡黠,不仅没动怒,反而觉得那些按规矩行礼的后宫女子索然无味。

    这日,玄凌正与叶澜依在御花园驯鹰,苏培盛却慌慌张张捧着密报而来。原来甄嬛在甘露寺产下一子,消息不胫而走,朝中已有大臣暗指皇子生父存疑。玄凌的脸色瞬间阴沉,手中的驯鹰手套被攥得发皱。叶澜依见状,漫不经心道:孩子生父是谁重要么皇上想要他是皇子,他便是皇子。

    这话如同一记重锤敲醒了玄凌。他眯起眼,想起甄嬛昔日的温柔都是算计,而眼前的叶澜依虽无半分柔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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