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前世一样的部位,一样的钻心疼痛!
这是我必须付出的代价。
想要让他们付出代价,我自己,必须先承受这断骨之痛!
只有这样,这场意外才足够逼真,足够惨烈!
灌木丛的枝桠划破了我的皮肤,留下道道血痕。
翻滚了几圈后,我的身体终于被一棵歪脖子树挡住,停了下来。
剧痛让我几乎晕厥,冷汗瞬间湿透了后背。
右腿以一个诡异的角度扭曲着,我知道,这次伤得比前世更重!
因为我坠落时是清醒的,我看到了王秀莲和林强那惊慌失措的脸!
这就够了!
我忍着剧痛,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抬起手,将一直紧紧攥在手心的录音笔,塞进了旁边一个隐蔽的树洞里。
做完这一切,我眼前一黑,彻底失去了意识。
在我昏迷之前,耳边似乎还隐约传来王秀莲惊慌失措的尖叫和林强带着哭腔的辩解……
真好听。
这,只是开始。
3
再次醒来,是刺鼻的消毒水味和右腿传来的、仿佛要将灵魂撕裂的剧痛。
我躺在医院的病床上,右腿被打上了厚厚的石膏,高高吊起。
旁边的心电监护仪发出规律的滴滴声。
医生!医生!我女儿醒了!
王秀莲的声音带着夸张的惊喜,扑到我的床边,脸上挤出关切的表情,眼底深处却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放松
是的,放松。
她大概庆幸我还活着,没有把事情闹到无法收场的地步。
林强也跟了过来,眼眶红红的,像是哭过,声音哽咽:姐,你感觉怎么样都怪我,没有拉住你……
演,接着演。
我看着他们,脸色苍白,嘴唇干裂,虚弱得仿佛随时会断气。
但我心里,却是一片冰冷的清明。
医生很快过来检查,表情严肃:病人右腿股骨粉碎性骨折,还有轻微脑震荡和多处软组织挫伤。幸好送来得及时,也幸好下面有缓冲,不然……
医生的话没有说完,但意思很明显。
我能活下来,是奇迹。
王秀莲立刻后怕地拍着胸口,抹着眼泪:老天保佑!老天保佑!我就知道晚晚这孩子命大!
然后她转向医生,语气急切:医生,我女儿这腿……要多久才能好她,她还要参加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