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藏——但宛秋偏不让他得逞。 可是这一刻,她又开始后怕。因为,这样的欲望真正发作起来,未必是她能承受的。 她忽然想到他说过的一句话。 “我不懂做爱。” “只知道发泄。” 真的不怕被他操坏吗? 然而就在她分神的片刻,黎昼转过身,拎起了她的腕子。 不,不跟他做,只是诱惑他,让他欲火焚身,让他像所有看色情直播的臭男人那样,锥心蚀骨地想操,但又操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