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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烂俗的编剧,那些催泪的桥段,上辈子她光是写都写吐了,实在感动不起来。

    她将手提包随手丢在沙发上,转身就去洗手间卸妆,卸到一半却觉得有点不对。

    “文艺啊,你这个卸妆油怎么用着有点痛痛的。”

    作为一个不常化妆的懒女人,楚恬用的所有化妆品都来自于室友的赞助。

    她顶着一张堆满泡泡的脸出到客厅。

    沙发上的文艺看清她手里拿的东西,本还拿着纸巾差眼泪的手蓦地一抖,忽然没忍住笑出声来。

    “姑奶奶,你拿的是脱毛膏。”

    “什么?!你脱毛膏放洗面奶旁边做什么!”

    楚恬连忙用水冲了冲脸。

    文艺被她这么一打断,也没接着看剧的心情了,按下暂停键:“你今天面试怎样?”

    “不怎样。”

    她那样的发挥,大概没戏了吧。

    楚恬沮丧的摇摇头,文艺顿时便如同找到知音一般,一股脑地同她抱怨起了她这几天的面试的遭遇。

    说起来,文艺是楚恬原是对门邻居。

    从前文艺看不惯楚恬,以为美女大都矫情,于是不屑与之来往;直到有天文艺浴室门被锁,大半夜折腾的噼里啪啦,吵得楚恬不堪其扰,起床一脚帮她踹开了门——

    那之后,文艺便对楚恬彻底改了观。

    以感谢楚恬为由,文艺请楚恬吃了一顿饭;两人一来二往两人渐渐成了朋友,然后一周前,文艺租的房子到期,正好又失了业,于是便同楚恬商量后搬到她这边来了。

    关于文艺失业的原因,着实有些戏剧:

    文艺本是个胖妞,常被同事嘲笑体型,一日因为男神也附和着玩笑了几句,文艺于是下定决心减肥。

    之后,她每天不坐电梯,爬25楼,辛苦地坚持好个月——

    然后,因为经常迟到,她被公司开除了。

    “这个社会竞争这么大。楚恬,你说像我这样要身材没身材,要长相没长相,要能力没能力,一无所有的女生要怎么活啊?”文艺说完面试的事,又拉起楚恬哀怨起来。

    楚恬想了一下,拍了拍她的肩头安慰道:“孩子,你并不是一无所有——,至少你还有脸来我这里蹭吃蹭喝啊。”

    说完,赶在文艺咆哮着将抱枕砸过来之前溜回了卧室。

    文艺说的那些压力,楚恬其实早感觉到了。

    在这个世界,她虽换了副好皮囊,能力却没什么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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