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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活,现在只能延缓。他转向我,你当年捐的精液里被混入了端粒酶增强剂,他们想制造‘长寿基因’。

    手机突然震动,陌生号码发来消息:想要治疗方案,拿原始病毒序列来换。附件是张思思婴儿时期的照片,她的小脚丫上打着条形码:HS-7-B7719。

    思思虚弱地靠在我肩上:爸,我书包夹层有东西。我摸出张皱巴巴的出生证明,父亲栏赫然写着我的真名,而母亲栏——竟然是苏芮的亲妹妹苏蔓,签字日期是思思出生前三个月。

    怪不得胎记位置都一样......思思苦笑,我是姨妈生的。

    车急刹在研究所门口。老教授转身递给我一支冷冻管:当年真正的原始样本,我偷偷留了一份。标签上除了编号,还有行褪色的小字:供体顾云川,未经修饰。

    远处乌云压境,暴雨将至。思思把出生证明折成纸飞机,从车窗扔了出去。纸飞机在风中打了个旋,最终落在基因伦理委员会的铜牌上。

    暴雨砸在研究所的玻璃穹顶上,像无数细小的子弹。思思蜷缩在实验室角落,额头抵着膝盖,校服领口已经被鼻血浸透。顾远和其他四个孩子围着她,手忙脚乱地更换冰敷袋。

    体温41.2℃。顾远声音发颤,比文档里预测的急性发作期提前了四年。

    老教授把原始样本放进离心机,机器嗡鸣声盖过了我的质问:为什么是思思先发作

    因为她是第一个成功案例。老教授调出1995年的实验记录,屏幕上闪过苏芮妹妹的照片——那个叫苏蔓的女孩穿着实验服,手里捧着培养皿,苏蔓当时是项目助理,自愿代孕了第一个胚胎。

    离心机突然发出刺耳警报。老教授脸色骤变:样本被污染了!他举起冷冻管对着光,管内液体泛着诡异的蓝绿色,有人加了端粒酶抑制剂。

    思思突然剧烈抽搐,血从鼻腔喷涌而出。我扯下领带捆住她痉挛的手腕,却摸到她脉搏快得像蜂鸟振翅。顾远翻出思思的手机,屏幕还停在直播界面——弹幕里有人留言:HS-7项目终止程序已启动。

    是远程激活!顾远指着思思锁骨下突然浮现的条形码红斑,他们埋了纳米开关!

    老教授冲进药品柜,翻出支落灰的拮抗剂。针尖扎进思思颈动脉时,她灰蓝色的瞳孔已经放大到边缘。我捏着她下巴强迫她看我的泪痣:坚持住!你的生物竞赛......

    ......课题还没做完。思思突然接上话,声音细如蚊呐。她染血的手指在我掌心画了个螺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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