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玛看着雷丝聆双足,说:“你白天好像不是穿这双鞋子。”
雷丝聆脚上那双高跟鞋,透著新鞋的光亮,十公分高的鞋跟,让她原本娇小的身子得到视觉上的延展,双腿看起来更加修长。
“学姐,你有注意到?”雷丝聆站在门边,对三米外,坐在椅子上的白玛说。也许因为欣喜,雷丝聆的脸颊泛出一抹嫣红。
“你过来。”白玛的话,像是命令,又像是邀请。
雷丝聆走得很慢,短短三米的距离,踩着高跟鞋的她摇曳生姿,好似刻意将臀部的曲线,以及腰部摆动的动作在白玛面前放大。
白玛将眼镜摘下,放在桌面上,雷丝聆走到办公桌前,双手按著桌面,上半身微微前倾。
凝视雷丝聆一会儿,白玛身子往椅背一靠,说:“你的研究计划我看了,以一个硕二学生来说还不错。”
“谢谢学姐。”
“我已经将修改意见,连同你的原稿寄回到你的信箱,回去收信就会看见。下次老师的计划你也好好做,我想有机会让你当第二作者。”
“学姐,可以现在告诉我吗……”雷丝聆在白玛说话时虽频频点头,实际上却连一个字都没有听进去。她缓缓绕过办公桌,白玛像是早有准备,她将套装的裙子往上拉了十多公分,双腿张开约四十五度,雷丝聆跪在白玛跟前,整个脸埋入白玛大腿根部。
白玛的研究室,台灯所能照亮的有限范围,温度瞬间升高,湿度也是。也许稍微超过了人体最舒适的标准值,但超标没有带来不适,白玛与雷丝聆两个人,她们的灵魂与肉体,开始产生一种有如水被沸腾般的三态变化。水一直往上升,成为水蒸气,朝天花板蒸腾。最后水蒸气又凝结成小水珠,滴落在地板上。
雷丝聆躺卧在地上,全身除了高跟鞋,毫无任何一丝遮蔽。
白玛侧躺着,从雷丝聆身后抱着她。她的左手放在雷丝聆不甚突出,但极为光滑的臀部上,在臀部与大腿间慢慢游移。右手手肘靠在地上,手撑著头,看着雷丝聆红光尚未褪去的侧脸。
“我刚刚跟你说的,那些需要修改的地方,有听清楚吗?”白玛盯着雷丝聆,不像在交代正事,用比较像是在闲话家常的口气说。
“听是听见,但全忘光了。”雷丝聆用微弱的声音说。
“昨天你好像生气了,因为彼得绿?”
“嗯……我没有生气,只是不喜欢看到你关心其他人的样子。而且,我也不喜欢在众人面前,你对我那副冷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