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
关灯

语速:
2x
3x
4x
5x
上一章    存书签 下一页
    ※※※※※※※※※※

    史克里亚宾(alexander

    nikoyevich

    scriab),对于非音乐科班的人而言,这个名字是陌生的。不过提到萧邦,许多人多少有点印象。萧邦夜曲op9-1、op9-2几乎已经成为象征浪漫、爱情,被各种电影、戏剧运用到有如街头垃圾车施放的音乐,那般处于流行与过度泛滥之间的模糊地带。

    史克里亚宾,早期他的作品富含萧邦的影子,中后期他走出自己的道路,而且越到后期,音乐的风格与内涵脱离浪漫甚远,也离他成长背景的俄罗斯文化有段距离。更多的是神秘主义,密契经验,对于人类精神面,以及宗教面的描写。

    为什么?为什么一个作曲家的作品前后会有如此大的改变?

    因为史克里亚宾患有严重的忧郁症,而且据资料显示,他还有syhesia的“疾病”。syhesia可以翻译为“共感”,或是“联觉”。一般人没有联觉,每个感官之间都是独立的,听觉对应声音、视觉对应颜色、嗅觉对应气味等等……但拥有联觉的人,譬如史克里亚宾,声音不但能使他听得见,不同的声音还能引发他视觉上色彩的变化。所以对他而言,听见“蓝色狂想曲”,他眼前浮现的可能正是一片深深的蓝。

    从我,彼得绿看起来十分苦恼。像是他有什么想说的,却没有办法表达清楚。宛如自己是一位听障,用周遭人们都不熟悉的手语试图表达自己内心的呼喊。但无论手比得多快,挥舞得多用力,都没有人可以看懂他的意思。渐渐地,连他自己都看不懂自己为什么要像是一位疯子般挥动双手。

    “论文怎么写就是写不出来……这样下去,毕业遥遥无期,我的光明前程也遥遥无期啊!”

    彼得绿无奈的选择静默,他放下钢笔,右手触摸手边那一叠空白的信纸,试图重新执笔,再接再厉。可是他的手随即又从纸上移开,长长的吁了一口气,“呼……”。意志力和喜恶感之间的抗争,这次由后者获胜。

    研究室内播放着彼得绿最喜欢的史克里亚宾,澎湃的练习曲op8-12,阵阵穿透彼得绿的耳膜,提醒着他自己身处的位置是现实世界。

    “咚咚!”有人敲动房门,打断彼得绿浸淫在乐曲中的思绪。

    彼得绿本不想理会敲门声,但现在反正也写不出什么东西,他侧过头,对门外说:“请问哪里找?”

    “绿先生,有你的信。”年轻女子婉约的话语,与略显粗暴的敲门
上一章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