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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你不是说要玩重点吗,还不上项目?”

    “慌什么。”沈曼搬了个凳子坐在兆玉大张的双腿间,两个手轮番着撸动那根肉柱,让兆玉鸡巴的淫水流得止不住。

    沈曼看火候差不多了,鸡巴上也有了润滑液,两只手像搓竹蜻蜓一样放在兆玉龟头那开始狂搓不止,边搓边说:“这不来了吗。”

    “操!”兆玉一时之间爽得四肢不停过着电流,脑袋磕着椅背,束缚的手指也胡乱抓着什么,却什么也捞不住。

    她和沈曼一般玩这种项目的时候基本都赛程过半,从没有一开始就上大招过。

    她也了解沈曼,这种龟头责现在被当作第一个玩法,后面只会越来越刺激,今天自己恐怕要栽了。

    栽了也不错。

    龟头还在被沈曼双手搓着,也不拘是手掌的什么地方。

    如果是指缝擦过龟头就像被指压板挤着,沈曼指根那地方又有薄茧,刮起龟头来也是又痛又爽,而掌根有厚肉,搓动起来简直是进了真空机,逼得前液全都被抽出来。

    沈曼还嫌不过瘾,右手干脆直接覆盖在了整个龟头上,顺时针地剐蹭着,势必要将那些精液都刮出来。

    兆玉一时快活得腰部都开始腾空起来,身体跟着沈曼动作起起伏伏,脚趾狠狠抓着地面。

    还早着呢。

    沈曼眼里泛起精光,扭瓶盖似得对龟头扭动,整个龟头所有敏感点全部被沈曼掌控着,就算到这个地步兆玉也还是只动身体本能地去追寻快感,而不是张嘴向沈曼讨饶。

    没有人能受得了沈曼这样的龟头责,这也是沈曼留不住人的原因,就算她容貌逼人又财大气粗,那些人怕沈曼也跟见阎王似的躲着她。

    兆玉是个话少的人,除了极少忍不住的时候吭两声以外,别的时候根本不说骚话,但偏偏也就入了沈曼的法眼,没办法,这女人的肉棒素质太高太优秀了。

    也只有兆玉这样性瘾巨大的人才会把沈曼这种要了命的龟头责当作刺激般追寻。

    这下沈曼不止刮着龟头,手指灵活纷飞地刮着龟头下环着的那圈冠状沟,还绕着系带打转,将马眼里冒出的汁水带着向系带那猛磨蹭。

    一个龟头责,简直被沈曼玩出了花。

    怪不得今天兆玉被沈曼五花大绑着,她能动的地方微乎其微。

    兆玉眼泪都要被这种手法给玩得逼了出来。

    这根肉棒最敏感的地方就是龟头,龟头最敏感的地方是冠状沟与系带,这所有地方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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